那个人是阿恒吗,是吗,是吗,是吗……
她就这样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
没有答案,她在等着一个答案。
里面的人终于走出来,还是没有开灯。
高大的身躯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可是她却知道他走到她的面前,因为他热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头顶。
她抬头看他,他的眸子像是这暗夜里发光的宝石,里面隐隐的还闪着一层火苗
,像是还没有褪去的情|欲的气息。
“你怎么还不走?”他魔鬼一般沙哑的声音又从头顶飘过来。
她就这样看着他,傻傻的看着他。
“你是阿恒吗?”她颤着声音问。
他带着面具,所以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那双眸子的火焰越来越深。
而她却骇然的发现,那双眸子竟然惊人的熟悉。
那个男人没有反应。
司徒雪抬手抚上他银白色的面具。
仿佛是千年的寒冰,碰一下就从指尖凉到骨子里。
而眼前男子的眼神却变得比这冰寒的白铁面具还要冰寒,像是一把阴寒的匕首一样。
司徒雪明显一颤,手指却是碰到面具的边缘。
她屈下手指就要将面具揭掉。
几乎就电光火石之间,她都能感觉冰寒的面具被她揭了起来,就快要离开那个男人的脸庞之际。
眼前的男人猛然扣住她的手,整个身体用力往前一挺,就把她抵在背后的墙壁上。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唇就被狠狠的堵住。
他的舌头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长驱直入,狠狠的侵略,不带丝毫的怜惜。
她的一只手正好抵在他的胸膛,这时候隐在黑暗中的他根本没有穿上衣,入手便是光洁的肌理,上面还有没有干透的汗液,似乎炫耀着刚刚的激烈。
他吻得极其的激烈,没有一丝怜爱,甚至是粗鲁霸道,她却感到了明显的情|欲的气息,陌生的***。
、
她忽然反应过来。
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明显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危险。
而所有的一切却足足告诉她一个信息,这个人不是阿恒。
绝对不是阿恒,因为感觉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
连这样的吻都是带着魔鬼一般的掠夺,危险而陌生。
她开始极力挣脱。
那个人的味道她太熟悉了。
所以这个人不是他,绝对不是他。
她用力推他,却被他紧紧的抵住,动弹不得。
他侵略的越来越厉害,一只手直接撕扯她的衣物,只听见撕拉一声,肩膀的小披肩竟然就这样生生的划开一个口子。
她所有的思维似乎快要被这个男人掠夺干净。
她实在没有办法动弹想张口咬他都没有办法。
这个男人简直就像一个魔鬼一样,他根本就是在发泄。
或者是惩罚刚刚她打扰了他的好事。
她及尽费力的抬起一只脚,今天她穿的是九厘米的高跟鞋。
抬脚就狠狠地抵在他的脚踝上。
似乎都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
那个男人连连退后几步。
司徒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神死死的盯着已经退远的男人。
心里涌起一种无名怒火却又带着一种无望的恐惧。
不是阿恒,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难过。
其实,还是难过多一点。
她本想就夺门而出,可是有很多事情还没有搞明白。
她不死心。
她在墙上摸索,门口就有灯掷,她啪的一声就打开。
她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
他依旧带着银白色的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和他的眼神一样冰寒,上身就这样裸着,肌理分明,上面似乎还有滴滴汗液还在往下流淌。
她赶忙移开了眼睛。
她微微有些恐惧,因为她清楚的认识到了他是凤天仇。
世人眼底那个心狠手辣,得罪不起的凤天仇。
她尽量将声音显得平稳:“你怎么会有这个打火机?”
他不说话。、
司徒雪靠近了一些。将打火机摊在他的面前。
那个男人却是没有看一眼,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她一下子便被压倒在沙发上。
简直是个变态!!
司徒雪用力狠狠地推他,或许是刚刚他的脚受伤了,他竟然被推倒在地上。
司徒雪从沙发上爬起来,慌忙就朝门口跑去。
一直走出这个黑暗的房间,一口气冲出了人间天堂,她才扶着路边的梧桐树喘气。
那个凤天仇简直就是个变态。
qín_shòu!
竟然会当他是
阿恒,就算是他那嘶哑的像魔鬼一样难听的声音和阿恒相比,就是云泥之差。
她的阿恒已经死了,如果他活着,不可能抛下她一个人。
他就在后山,她还常常会去看他,如果他知道她总将别人当做他的话,会不会生气。
应该不会吧,他肯定会说:“你高兴就好。”
可是,她不明白的是那个人怎么会有这个打火机,又怎么会有那条项链。
就算他不是阿恒,也肯定和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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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间里,那个男子半跪在地上,直不起身。
刚刚那一脚或许骨头真的碎了,钻心的疼痛,他已经站不起来了。
他一只手撑着沙发的扶手,坐了上去。
他侧头,正好看见月光下面的玻璃透明的像一面镜子一样。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