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小就开始结交的华人笔友,后来发展为好朋友。
她听见陈妆一口一个“少爷”称呼他,简直傻眼。私下里悄悄跟她感慨:“原来你真的喊他‘少爷’呀……”
“啊……”陈妆很英朗地笑了笑,“一开始不是的,后来熟了,他的少爷脾性显山露水了,我们随口调侃了几次,就变成如今这样了。”
“……”
边忱发现,他还真是千人千面,在每个人心目中都有不一样的形象。
她低头,再一次看了看今天他给她搭的这条裙子,碎花蛋糕裙,透着浓浓的上世纪欧洲田园少女的气息。
裙子上的碎花,正好是他在花园里亲手种下的那种小野花,浅蓝色,在渺小中盛开希望和美好。
边忱转头去寻找他的身影,看见他交叠着长腿坐在角落沙发上,修长白皙的长指捏着高脚红酒杯,正偏头跟人说着什么,眉眼含笑,姿态眩惑。
她看着他笑,在心里小声说:
死亡,偏执,悲伤;
忠贞不移,一生一次;
勿忘我,张饮修。
怎么会忘记呢?你这样一个人。
如果时光倒流,我还是会从做你的‘天才’读者开始,了解你,认识你,温暖你,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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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就这样了?!”
“就这样了。”
“没了?!”
“没了。”
吴文看完我敲的这篇东西,如鲠在喉。
“你怎么不对你们的婚礼进行合理设想?”
“没经验,没兴趣。”
我确实排除了婚姻在我的人生中出现的可能性。
吴文:“我的出镜率为什么那么低?”
我:“因为你嘲笑过我们的钢琴曲,你说它娘。”
“靠,我哪里知道那曲子会被你拿去送你的中国网络读者?”
“短视之人,莫过吴文。”
“……”
作为补偿,吴文表示可以收回那句嘲笑的话,然而于事无补,我的记忆力向来挺好。我对他的示好行为嗤之以鼻。
“哎,说不定你以后真的有可能找一位读者共度终生。”
“此人已下线。”
“……”
一切基于我个人现实生活的合理设想情节,终归要落回我个人的现实生活。否则我总觉得哪里不舒服,就好像是偷走了一盒冰淇淋却不知道该如何吃掉它的小孩。
部分虚构情节也终归是虚构的,从女主人公与我见面开始,她与我发生的一切互动均为虚构,现实生活中不存在的。
唯有那些散落在字里行间的‘勿忘我’小花朵,才是真实的,可感可触碰的,看你们各自的发掘和整合能力了。
中国的网络阅读环境整体来说,是不怎么友好的,这是实话。但这也不妨碍我遇见一群很可爱的‘天才’。我很少夸人,更少直白地夸人,‘可爱’一词囊括了我对人类的所有赞赏。
我可以用在敲中文文字方面的时间不多,平均每天半小时就是极限;我的目的也比较自我,写这些东西很多时候仅仅是为了调整自己的情绪和哄自己。
没什么,有些事情就是很简单的,不用猜来猜去,如果你觉得我与众不同/匪夷所思/难以理解/别有目的/鹤立鸡群…那只是因为你是普通人而我不是,你是‘大多数’而我不是。
我在中国网络平台没有有效的公开社交账号,微博账号是空的,没用过了;微信公众号不算社交账号,有兴致时敲一些随笔扔在上面,权当与你们(‘天才’)间接交流的平台;这个晋江网站的一切更新操作也是远古君在打理,文字版权是许愿君在沟通,因为懒,且这些事情对我而言并无太大意义。
你们学聪明点,看见网络上所有关于我个人的言论,凡不是从远古君和许愿君处传出的,均为无效言论。包括那些神奇的帖子、利益相关方的宣传营销、推荐小说的各类个人账号…懂吗?
了解我的人,不会去做那些事。而网络读者了解我的途径似乎也只有一个,那就是看文字,自己去感受。当然,如果是素质不怎么样的人,我更希望他/她别试图去了解作者,也别来消遣我敲下的这些文字。
这篇半真实半虚构的故事,我没想过会敲这么多字数。也许是因为期间身体抱恙,所以掺入了很多以我自身展开的真实生活元素。(此处请你们关闭叽叽喳喳模式,没用的,况且我已经休养得差不多了)。
以后的长篇应该都是纯虚构,包括《缝隙》和,《守护神》,展现我眼中的世界,并把它解构重组。想想大概挺有趣,所以想用中文敲下来,否则我可能在写完这篇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关于l,写过挺多,都是恢复手部的时候为了练字而断断续续写的,手稿焚了一部分,其他都散落各处了。不过其实全都印刻在我这个神经兮兮的大脑区。
有空的时候,会在黄昏敲一些只与l有关的东西,用第一人称的散文式笔调,不建议陌生人看,纯粹为了记录整理并重新获得新的感受,以及与某些‘天才’分享。
其他的,任何问题都别问我,别揣度,别单方面装熟。凡事都尽量做到换位思考,稍微站在我的位置上想一下,很多事情都变得很简单,对不?就像我能在这篇故事里站在你们(边忱)的角度思考一样。
假使无法通过故事里的我想象我个人的日常是如何的,就请自动认为我每天只有半小时生命。
12月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