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陵南此时深入骨缝的撕裂疼痛已不知不觉停歇下来,她浑身如被巨石做的碾子从头到尾碾了一遍般毫无力气,又被冷水一浇,凉风一吹,禁不住有些打冷战。然她自幼惯了苦痛均自己扛着,这会也不在意,只抬眼瞥了那男子一下,动了动嘴唇,吐出一句:“能飞么?”
年轻男人笑道:“此物名为紫云飞鹤,乃修士代步的常见工具,自是能飞。”
曲陵南点点头,回头看她爹倒地上一动不动,又问:“他死了么?”
“我师兄那几下,便是练气期修士也受不住,自然是死了。”
曲陵南心里有些空,似乎这事没办好,倒让旁人给代劳了,只是旁人为何要代劳呢?她皱眉问:“你师兄的娘亲莫非也老为他而哭,哭着哭着就死掉了么?”
年轻男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摇头道:“不,我师兄原看上的女子嫁与了他,夺妻之恨,嘿嘿,你小娃儿不懂。”
曲陵南确实没听明白,她的注意力被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