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是赖定你了。”钱这种东西,只要你活着,一辈子也赚不完。如果一个男的真心爱一个女的,永远不会跟她说要婚前公证。就算离婚了,女的拿走了一半又如何呢?有本事的男人照样可以再赚出几个、几十个身家出来。
她推不开,只好任他抱着,看了一会儿电视又道:“如果我是那女的,就跑过去甩上两巴掌,然后杨长而去,哭成这样子,值得吗?浪费眼泪。”他笑了出来,可以想象那样的场面。这种不纯粹的感情,她是绝对不会要的。
他换了一个电台,她抗议:“干吗换掉啊,看看不挺好的吗?多学点知识啊。”他换到了一家正在教国画的电台:“要学学这个,胎教……”她笑了出来:“我也在胎教啊,教你儿子精明一点,少上美女们的当.这种事情当然要从胎教开始啊。”他哑然,她什么都占理。
看了一会,她好像又开始有点迷糊了,在他腿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等着睡意来袭。他的手在她肚子上轻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默默,你后来怎么同意我的求婚呢?”自她怀孕后他几乎每天脆一次,她看到了,到后来连柜绝都懒了,直接用脚踢踢他,仿佛在赶东西似的:“走开了啦,妨碍我走路。”
她闭着眼睛,却笑了出来:“那是我伟大,知道吗?心想着就当回垃圾桶算了,回收你。省得你再去污染别人。”他双手小心地围着她的脖子,佯装生气地道:“你说我什么,垃圾!你再给我说一次试试。”她眨着清澈如水的眼睛,认真道:“真的。我想着与其让你去害别人,不如就来害我吧。我这次就为国家作一次贡献,牺牲一下小我吧!”他又气又好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看在宝宝的分上,算了。否则我肯定好好污染你,不让你白担了为国家作贡献的美名。”
她笑了出来,在他身上蹭了几下,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慢慢地睡了过去……
怀孕之后,她嘴巴馋到了极点。她天天这想吃那想吃,而他负责风雨无阻地满足她的要求。这天,两人吃好饭,准备回家。
车子经过她以前住的附近,她看到了熟悉的街道,趴在车窗玻璃上看了好一会儿。只见他方向一打,转入了小区。她转过头说:“去那里干吗,房东不是已经把房子卖掉了吗?”搬家的事惰也是他在处埋的。本身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她唯一要的只是她以往买的那些带有蝴蝶图案的杯子、枕头、装饰品一类的东西。但这个也是他负责的,她问过一次,他说都处理好了。她也就没有再问了。
他笑道:“我们就到楼上看看,顺便跟儿子说说,他老爸和他老妈第一次嘿咻的地方……”他还未说完,已经被她一把捂住了嘴巴,脸色绊红:“江修仁,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她就是如此,这方面一提就脸红耳赤。
他拉着她的手上了楼。新的屋主竟然连房门也没有换,还是那一扇,暗暗的棕色带来深切的熟悉感。进不了门,就静静站在走廊上。她靠在他怀里,看了一会儿,满足地说:“我们回去吧。”他笑道:“回去,为什么要回去,这是我们的屋子,不进去看看吗?”
她猛地转头,只见他眼里爱意无限,忽然明白了过来,原来跟房东买房子的是他。他从口袋里取出了钥匙,递了一把给她,摇了摇手中的另外一把笑道:“看吧,下次你再也不能把我锁在门外了。”她看着他,觉得眼底有微微的湿意。这真是个傻子,自已就是做房地产的,有的是房子,竟然还会从别人的手里买房子。而且还是半旧的,地段又不好,就算做投资也不值得,真不知道他的钱是怎么赚来的,这么傻。
里面一点也没有改变,她的东西依旧在原来的位置上,好像随时在等她这位主人回来。屋子里很干净,纤尘不染。看来他不只买了房子,还请了人定期打扫。
她转过身,默默地抱住了他,她的肚子微隆,这么一抱,就仿佛一家人相拥在了一起。一切无声胜有声。好一会儿,他牵过她的手,将那一把备用钥匙递给了她:“这里永远是你生气时的一个窝。”其实有时候回想两人吵架的场面,在门外绞尽脑汁地哄她也是一种幸福。
人生的路上,柴米油盐酱醋茶,谁能保证永远如漆似胶呢?而他愿意在她生气的时候在这扇门外面哄她,虽然哄的手段不甚高明,但他想,除非是只猪,否则再练个几年,应该会有进步的吧。
番外三 父亲大人
江母“啊’了一声出来,语气喜悦地说:“几个月了啊?”坐在沙发上的江父状似正仔细地看报纸,但耳朵却一直竖得直直的。这小子打电话回来,从来没找过他。偶尔他接到,他只叫一声“爸”就敷衍了事了,然后就直接间“我妈呢?”。从小跟他母亲就亲近,见了他就只会顶嘴,好像不是他亲生的一样,想到就生气。
此时听到江母这句话,心里头咯瞪了一下,忙从报纸里抬起了头,侧耳倾听。一会儿,江母笑眯眯地挂了电话。抬头,只见老头子忙低下头假装在看报纸,也就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心里头却想:“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发文。”
江父看了几眼报纸,假装咳嗽了几声,只见老太婆还没有反应。心里头那个痒哦,刚刚明明是跟那个臭小子通的电话,说了什么几个月,要好好休息。肯定是弄出人命了,也就是说他要抱孙子了,他又假装咳嗽了几声。
江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