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快点呐!”
陆子衡只顾笑,不动,“我现在……缺少点心情,不然我们先算了,晚上再来?”
许茉又气又怒又急,“你这缺德鬼……”
许茉气急败坏,只听陆子衡轻声一笑。“逗你的……”
陆子衡突然扑过来,做起了正事。许茉脸上的乌云,迅速烟消云散,迷失在陆子衡的狂风暴雨中……
时若云卷云舒温柔,时如高瀑流水狂野,心儿仿佛化作了小鸟,在天际云端时高时低的翱翔……
陆子衡喘着气,在许茉耳畔厮磨,“……你说……我算不算知道了怎么征服女人,算不算……征服了你?”
许茉飘飞在云端的神思,渐渐回到脑海,闻言,愣住了……
她想起了曾经那一幕。她去陆子衡家过夜的那晚,她躺在床边,对地铺上的陆子衡说,“像我这样的女人都喜欢被人征服,你这样温柔纯情任我宰割的,还怎么征服我?……”,“你知不知道怎么征服一个女人……”
许茉眼睛里溢满惊讶,盯着陆子衡脸上的笑容,“你……记得了?”
陆子衡不置可否,只是嘴角的笑意越发大。许茉读懂了他的笑,急道:
“你想起来了是不是,你想起来!”
陆子衡摇头,继续卖关子。
“那你怎么会这么说?”
陆子衡握住许茉纤细的手,许茉感觉到他掌心略带的粗粝感。
“我给你做的小瓷象,你收到哪里了?”陆子衡问,“还有,院子里的秋千,那颗伸出来的小钉子早就被我敲掉了,你可以放心荡了?”
许茉呆了。这些琐碎的事,她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呀!
“你……”
陆子衡在许茉额头上落下一吻,“对,你猜对了。我记得,都记得,没有失忆……”
“那你那些‘不明所以’都是装的?”
许茉气。
陆子衡摇头,“不全是,起初那两个月,头晕目眩,神智错乱,确实什么都记不得了……一个月前已经好了许多,渐渐想起了不少……”
“那你为什么不说呢?”许茉奇怪。既然没有失忆,为什么不说?要装不认识她。
“因为,她们不想让我记起来,所以,我就让他们满意呗。”
“他们?”许茉想了想,“哪个他们?”
陆子衡看着许茉的眼睛,“自然就是‘她们’……”
许茉立刻醒悟过来,“碧姨他们吗?”
……
陆子衡把这几个月在多伦多的事大致讲了讲。期间肖宏来过一次,看见自己的亲生父亲,那张相似的脸,陆子衡震惊不已。
肖宏和沈嘉碧在他房门外私语,他头痛,记不太清晰,只是期间提到了很多次他的名字。
“他们说着说着吵了起来,不知是为了什么事争执。”陆子衡回忆说。
“那碧姨为什么不想让你记起来呢?”许茉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这次治疗完回去应该就知道了。”
许茉皱眉沉思,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道,“哼,原来什么‘记不得自己只记得我’都是假的!”
陆子衡捏捏她鼻尖,“没骗你。刚受伤没两天,我就看见你趴在我床边了,那时候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有种感觉,这个女人很重要,一定不能忘……”
许茉白了他一眼,“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
两人说话这会儿,天色已亮开,陆子衡精神似乎不错,兴致很高。
“我带你去个地方。”
“诶……你身体……”
“早好了,昨天没精神是因为吃了药,今天精神百倍……”陆子衡笑着露出一口白牙,其实没有全好,头时而还晕眩。
“我们不快走,一会儿他们来了就走不了了。”
“喂……”
陆子衡拉着许茉偷偷溜了出去。
……
周静雅与沈嘉碧来的时候,已人去房空。
“这人又跑哪里去了!一个病人,一个孕妇,也不知道消停点!”沈嘉碧烦躁的拿出手机,拨陆子衡的电话。
周静雅拿起桌上的一章便笺纸,上面写了一句话——
“我们去安大略湖了,晚上回,勿担心。子衡留。”
周静雅怒气在心底里哔哩吧啦的烧着,攥着便笺纸,手指关节发白。
“干妈,不用打了,他们去了lrio,晚上才回来。”
“什么?”沈嘉碧气不打一处来,“一声不吭的就跑了!真是!”
周静雅把便笺纸递给沈嘉碧,忧心道,“我觉得,逸似乎想起来了,昨天他许茉的眼神,总觉得不像是看第一次见面的人……”
“不会吧,他不可能会骗人的,”沈嘉碧沉思,“再说……昨晚我在门外听了听他们的对话,小逸应该没有恢复记忆。”
周静雅心郁,怀疑,“失忆的人一般是受到严重心理刺激,产生逃避心理,才会失忆。逸他的情况只是脑补受到伤害,部分记忆缺失的可能性本就很小……”
周静雅想了想,又补充,“如果因为受到重击而导致失忆,那这二十多年累积的生活经验按理说都会失去……可前些天我亲耳听见他用法语与jar交流,还有平时的生活表现……”
沈嘉碧闻言神色肃然起来,“……那……按你这么分析,子衡他是在骗我们?”
周静雅沉默。
沈嘉碧心烦意乱,抽出只烟,火焰闪烁,香烟明灭。沈嘉碧猛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来。逸是她最有力的砝码,如果没有,那她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