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只是早了点而已,遂弯起眉眼笑道:“不用建新的了,那座就很好,我也不常在京城呆着,也不打算参与朝政,有个能住的地方就行。”
这话却让上官颜皱起了眉头:“胡说,你既然回来了就是晖朝的王爷,任谁也不能看清了你。”什么叫有个能住的地方就行?明明从小就是最讲究享受的人,如今却是无欲无求的随遇而安,她的宝贝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凤离天只是笑了笑,眼中闪过落寞的神情,让上官颜的心跟着一紧,随即那一闪而逝的落寞就消失了,慢慢撑起身子靠在床头,身下的疼痛让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母后最近可见过大皇子?”
“今日倒是不曾见过,怎么了?”不知不觉间话题已经偏离了上官颜最初的目的而不自知。
“哥哥平日忙于朝政,后宫的事我也不好过问,母后还是多少管一管,再怎么说也是皇家的嫡长子,平白让他人欺负了去,皇家的颜面也不好看。”宫中无序,自然是皇后无能,而那些嚣张的小人,自然会有太后去收拾,看上官颜面上无波,但心中定然已经上了心。凤离天点到即止的收了声,抬手抽过上官颜手中的丝帕,捂着嘴轻咳了几下。
太后忙递了一杯茶过去:“身体还不舒服吗?”对于凤离天的身体状况,其实她是很清楚的,对于小儿子恶劣的苦情戏也只是一笑置之,顺水推舟的把事情圆过去,只是这一直不能恢复的功力着实让她担忧,常年依赖内力护体的人一旦失了内力就会很虚弱、易生病。
凤离天望着递过来的杯盏,并不伸手去接,而是把脑袋凑过去,就着上官颜的手喝了几口,一边咬着杯沿,一边偷偷抬眼望着母后。上官颜不由得轻笑出声,原本紧张的气氛被瞬间柔化了,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建府的事也不急于一时,先在宫里养好身体再说。”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上官颜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自己似乎本来是想让他们兄弟分开住,以此来试探两人的关系,哪知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看看一脸疲惫之色的凤离天,不舍得再说什么,看来这件事还是得从皇上那里入手。
“母后。”拽住起身欲走的上官颜的手,凤离天撒娇般的晃了晃。
上官颜回头望着他,无奈的轻笑:“你再睡会儿吧,晚上再给你做虾饺。”
轻摇了摇头:“不是虾饺。儿子是想说,父皇现在退位了,母后的愿望终于达成,儿子很开心。”
上官颜愣了愣,随即,依旧艳光四射的脸上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刮了刮凤离天的鼻子:“鬼机灵。”果然,只有这个孩子最懂她的心,她从来奢求的就不是富贵荣华,只是希望那个深爱的男人能陪在她身边。
待上官颜走后,凤离天才收起了装嫩的笑容,叹了口气,女人还真是麻烦。
“喵?”肥肥的毛球跳上了床,歪着头看他。凤离天把猫拽过来塞到被窝里,自己也滑进去,继续睡觉,可怜的猫被迫充当了抱枕。
朝堂上。
前日姚将军提的带闲置的兵前去治理悬凌河的提议得到了许多大臣的赞同,认为此举既可以节省开支,又可以免去许多百姓的徭役,好让贫瘠的悬凌河一带得以生息繁衍。但也有不少反对这么做,认为兵就是兵,怎能去充当河工,长此以往,百姓就会习惯了兵役充徭役,造成国家的治理乱成一团。一时间各执一词,吵得不可开交。轩辕锦墨只是坐在龙椅上,沉默着听大臣们讨论。
意识到皇上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话,慷慨激昂的大臣们心里开始打鼓,争论不休的群臣渐渐安静下来,望着殿上的帝王等待他的裁决。
睿智的眸子扫过群臣,帝王的威压使得众人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怎么不吵了?”
“臣等的意见便是如此,还请皇上定夺。”其他人不敢说话,丞相上官宏只好迈出一步回禀。
低沉悠扬的声音带着帝王独有的尊贵缓慢而坚决的下令:“传旨,卓,青营两万人随姚长青赴北方七郡治理悬凌河,军饷按常规发放,治理所拨银两扣除河工及路途费用。”
“皇上圣明,武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青营在靠近北方七郡的地方驻扎,这样就省去了路途中的费用,也不会削弱京城附近的兵力,打消了部分朝臣的顾虑,况且明申了费用供给,也使得这趟差事变成了苦差而非肥差,这让那些想要趁机捞一笔或是嫉妒姚长青的人也灭了那份心思。
“谢皇上,臣定当不负圣望。”姚长青激动的上前一步,叩头谢恩,然而轩辕锦墨落在他身上若有所思的目光又让他有些不安。
“散了吧。”不再说什么,轩辕锦墨起身退朝。惦念着还在睡懒觉的家伙,昨晚是那人的第一次,自己太多机动工而不知轻重的伤了他,不知道会不会发烧,当然轩辕锦墨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技术太差才伤了他的。
“皇上,太上皇请您到安宁宫一趟。”福德对正向盘龙殿走去的轩辕锦墨道。
“父皇?”轩辕锦墨皱了皱眉,轩辕浥退位后就鲜少过问朝政,每天只是和上官颜去游山玩水或者种花养鸟,怎么突然想起来找他了?莫非是为了悬凌河的事?
“朕知道了,你回去看看王爷起了没,没起也叫他起来用早膳。”说完就朝安宁宫走去,德福苦着一张脸不敢反对。
“锦络就要十四岁了,眼看就要出宫建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