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一起躺着阖目,两人却各怀心思。恬熙心里惦念着严灵,也不知道他究竟病况如何。又想到严炎居然会担心起严灵的病,由此可见两人的感情已经颇深了,严炎的子也果然改善了许多。看来将他送往严灵处是正确的。想到此,他对严灵的感激又多了一层。又有几分愧疚:当初无论如何都是自己辜负了他,这次又欠了他这麽大一份情。真不知该如何还清了。
而他身边,严曦也在想着事!那日严炎跑来,直接向他要房中丹药。他就奇怪,随口问了一句是准备用在何人身上。严炎毫不遮掩的回答了句:“严灵。”倒是让他有几分意外,便说了句:“他可是朕的皇叔,你的皇兄,这可是有违lún_lǐ的!”没想到严炎居然用一种嗤之以鼻的眼神看着他,说:“那又如何?我的母亲现如今还是你的爱妃呢。你何曾讲过lún_lǐ纲常了?”严曦被他这样堵了回来倒也不生气,微微一笑。严炎自己便说了:“咱们皇家,何曾见过伦常不成?”严曦再无话说,便让人取了足量药物给了他。
看来严炎也是个手快的,这麽快便得手了。也不知他一个雏儿毛小子,有没有让那严灵皇叔舒坦起来。严曦下意识的瞧了一眼身边,恬熙正紧紧的依偎着他阖目睡着。看着他娇媚的睡颜,严曦宠溺一笑。将他又往怀里带了带,对他柔声说了句:“马上过暑了,你陪朕一同往清凉殿住下吧。”恬熙了一声,怕是困极了连眼都没睁开。严曦在他脸上再亲了一口随後盯着帐顶。母妃又如何,先皇宠妃又如何?他是皇帝,他要,他就得给!书香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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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炎趁着天黑,偷偷溜出自己居住的小院,鬼鬼祟祟的四下张望後,顺着道往西边一路摸过去。自从那日他将严灵迷了之後,严灵在床上躺了数日。他本就未曾被采摘後庭仧,再加上摘仧人是个业务不精的生手,自然吃了不少痛楚。那场床事,若不是靠严曦资助的各色上用妙药。别说他,怕是连同严炎自己,两个人都要倒霉了。
严炎那日借着好药,痛痛快快的在他下仧深处连泄了好几次。靠着药和自己的卖力苦干,也让严灵仧仙仧死仧罢不能了一回。他彻底爽利了之後,一瞧严灵已经熬不住极乐之快晕了过去,再一看天都有些发白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收拾收拾身上,偷偷的溜走了。好在他还算是清醒,将严灵的衣服为他穿了回去,还草草的清理了他下仧仧的狼籍。
他溜走之後,本以为严灵醒来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不过他也并无忐忑,还想着:怕他作甚?难不成他还要杀了我?他要是打我,我就将昨晚的事都嚷嚷出去,看他有脸没脸。他想是这样想,可一回想起昨晚严灵在他身下的辗转仧 ,媚态横生,心里头又荡又飘,恨不得想着那时严灵的神态模样调一管箫耍耍了。突然心里又有几分不舍得了。他少时便顽劣不堪,总是跟着一些侍卫学些粗话荤话。後又遭逢大难,情大变。被严灵带入金光寺後,因不得杀生。心里头那股扭曲狠辣的邪火不能发,便转为说脏话。平日言辞便更加出类拔萃的荤素不忌。
此刻他就着昨晚的回忆,暗暗琢磨道:乖乖,这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人一旦发骚发浪起来,怎麽就这麽要死爷们命了?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吗?瞧着比我那fēng_liú母妃还强上百倍了。对了,也不知他跟我母妃究竟是何等关系。来日得在床上问个清楚。
他一面猜度一面荡漾,就这麽着过了好几天。几天里严灵只是闭门谢客,也从未有什麽动静。严炎便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莫非那日他也得了兴,被爷的大屌捣弄了半晚上便俯首称臣了。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嘿嘿!那日後,咱们就都可有乐子耍了。
他喜滋滋的做着打算,几日後听说严曦来让他去。也不防有诈,欢天喜地的就去了。一进门,就瞧见严灵面沈如水的端坐在禅室那张床上。他心头一喜,抬步就要过去,嘴里喊:“师父……”後面一股大力袭来,他被几个僧侣毫不客气的按倒,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在一条凳上捆了个结实。张嘴想喊,喉头一堵,嘴里已经被塞了个东西。借着眼角余光一看,原来是自己的鞋子,被这群秃驴就地取材,用来堵他的嘴了。
严灵看着他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不能动,也不笑。仍旧是一脸沈静的起身,随手拿起一把戒尺,缓缓说:“孽徒,为师今日罚你,你可知错?”严炎嘴里含着自己的鞋,恶狠狠的瞪着他呜呜的不知说什麽。严灵自己倒是微微一笑,说:“无论你认不认错,这罚都是要受的。可请省些力气吧。”严炎气的几乎七窍生烟却无计可使。只听严灵淡淡的对他身旁的僧侣吩咐道:“将他的裤子扒了。”僧侣们答了一声是,严炎却吓了一跳。只觉得下仧仧一凉,果然是被扒了所有裤子。
严炎正是心慌,又听见严灵对僧侣们说:“好了,你们下去吧。”那些僧侣果然退下了。现在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