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两步:“怎么这么早,也不等我一起进去?”
他惊了下,随即璀灿笑容满面:“你来啦,别进去了。好消息,台里已经开过会了,你就放心睡安稳觉吧。”
惊喜之余又好生奇怪:“这么突然?昨天那些人还态度模聆两可,你才早到几分钟怎么办到的?”
他摇头并不回答,也不看我,拉我就要走。
我犹豫了下:“既然来了,进去打招呼总要有的,说声谢谢也应该。”
“不用了,他里面有人找,别打扰了。”他急忙拦着。
只好作罢。可还是觉得他怪怪的,不断猜测他用了什么法子说服这些老大的。
晚上,拍完戏才发现早就完工的简赋石一直在旁等着,无奈地看看那排整齐雪白的牙齿在我面前闪闪发光,点头答应他送我回家。
车到楼下,他像只小狗似的对我讨好地笑:“恩,内急。”
不相信地撇了撇嘴:“你回家也就20来分钟,加紧走才是正理。”
“喂,你可没良心!我等你时喝了十来杯咖啡也有。本来想上厕所的,看到你出来兴奋得啥都没解决就巴巴地送你回来,憋到这份上,你还让我回家去尿?”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地委屈做着夸张的表情,我没奈何地屈服了。进了家门,他直冲洗手间。出来后我正靠在沙发上闭眼打盹,一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