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掐着她的下巴,吻了过去,说:“雪的味道,你尝到了吗?”
在俄罗斯的业余活动里,有一项就是新婚夫妇坐雪橇在全村人的见证下接吻。至于是什么寓意丽塔也不记得了,只知道这不过是她某次翻到这片杂文时随口说的,他竟然会记得。
果然是个恋爱高手,招招杀人于无形。
*
为了不让记者打扰到他们,雪地之旅只维持了四天。
最后一晚,他们在自带壁炉的小屋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在朦胧的烛火里,就着壁炉的火因扎吉抱住喝到微醺的丽塔跳舞。
她半个人挂到了他身上,软绵绵得像被人抽走了骨头似的,浑身没个着力点,还一直很犯规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话。因扎吉原先还能留神去听她到底在说些什么,最终注意力都落在怀里的娇躯上。
贴身的高领毛衣裙将丽塔的身材勾勒出让人血脉丨偾丨张的曲丨线,她手臂柔弱无骨缠着他不放,她状似不经意的撩拨才是最为致命的。
终于她的话说完了,抬起头去看他,脸颊上如桃花的红衬得她的模样越发娇俏起来,她歪着头笑嘻嘻地问:“你刚刚听懂了吗?”
“嗯,听懂了。”
丽塔又问,“我说了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连串叫人招架不住的热丨吻,绵绵不断的吻从她的额头、眉骨、鼻尖,脸颊再到嘴唇,他甚至有些不怀好意地啃丨咬她的下巴,她娇丨笑着躲开了。因扎吉也不急,而是任由她仰着头避开,又因为无着力只得再次倒回到他的怀抱。
他手指略有些粗糙,轻轻地摩擦丽塔的耳后,那里是她的敏丨感点,在她睁开迷蒙的双眸时吻住她的下唇,深深地吮丨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唇瓣是那么的甜美和柔软,她温顺地抱住了他,双手紧扣在他的背脊。丽塔的一双手不自觉就伸丨进了他的衣服里,从后腰一前一后慢慢向上。
他的皮肤滚烫不已,相比之下她的手掌心偏冷,丽塔就是故意的,惹得他原本蓄势待发的热气就这么冷却下来,而始作俑者却是对他甜笑不说话。
他一边把丽塔压在了沙发上,一边去解除彼此身上的束缚,只一下就把她从连衣长裙里剥离出来,视线触及她若隐若现的美好时,某处已经不可避免热了起来。
他眼神灼、热得很,丽塔这才反应过来,闭着眼怯怯地抬手把他搂住,压向自己。
丽塔的手指也很灵巧就解下了他的毛衣,她红着脸慢吞吞地、一粒一粒地把纽扣从纽孔剥开,却换来他不太耐烦的吻。
因扎吉的大手直接从月丨匈衣的薄纱下,探手进去,轻拢慢捻还没等她因这一波的欢丨悦叫唤出声,他就拉下了最后一层阻隔——
闯了进去。
丽塔被撞得连呻丨吟声都是支离破碎的,他还嫌不够,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舐着,还发出诱丨人的喘丨息声,连带着身上一下一下的抽(转发)送,丽塔只觉得这来来回回的,酒早已醒了,可人还是醉着的,分不清是人间还是天堂。
丽塔打开自己完全接纳了他,原本就因为喝了酒而发热的皮肤,越发热了起来,热烫到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他把她抱着回到床上,还不知疲倦地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她把嗓子喊哑才放过她。
一定是因为她喝了酒毫无招架之力,不然她才不会这么弱,太过分了!
接着他们前往苏黎世的度假村,度过最后两天假期。
因扎吉准备给丽塔的惊喜在第一天揭晓了,那天他假装身体不适“卧病在床”,丽塔跟随酒店管家吃完晚餐后给他带了药回来,敲了许久都不见开门,她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房间漆黑一片,丽塔关上门之后摸着墙壁要去开灯,却被人突然抱住,“别开灯。”是因扎吉,他嗓音本身低沉,加上故意压低声,此刻更是性、感。丽塔还想要问他身体怎么样了,他就已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宣告自己根本就没事儿!
丽塔掐住他的干瘦的脸蛋,“喂,菲利普!”可她那些责备的话还没组织好,就被人抱进了一处疑似帐篷的地方。
帐篷的顶上挂满了小灯泡,如同流星的尾巴一样忽明忽暗的火光,她被此情此景惊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眸忽地蓄满了泪,她在哭出来的前一秒滚进了因扎吉的怀里,“你给我做了一个帐篷。”因扎吉这才按下开关,拉开了落地窗的帘子,他们从帐篷的透明幕布望出去——窗外是几片零星的雪花。
因扎吉有些遗憾地解释说:“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山上会有大雪。”
丽塔眨巴着眼睛,回过头看和她并排躺着的因扎吉,说:“为什么我会看到白茫茫的雪景?”
他揩干她眼眶里的眼泪,凝住眼底的笑意对丽塔说:“那是因为你被眼泪迷了眼。”
“这一定是我见过最大的雪了。”丽塔说完,飞快地啄了因扎吉一口,“我会永远记得今晚的。”
“谢谢你。”丽塔翻身压在了因扎吉身上,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眼睛说。她那双被水洗过的眼越发清亮了,帐篷上的光落在了她的眼眸里,是叫人心动的莹润。
丽塔慢慢地低下头,额头抵住因扎吉的额头,然而闭上了眼,没有涂口红的唇还带着酒香的吻落在了他的下巴处,忽然间他身上的纽扣就被解开了,她吻在了他的心口,然后是肋骨处。
此刻的丽塔是清醒的,似乎害羞这种情绪已经从她身上退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