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人家不识货,晚上可没有白日光线好。不过咱可以再试着弄些蝙蝠坠子,那个黑绳也成。”沐二郎说到这里又道:“下午我出去找陶掌柜进些精贵的丝绳,兴许能得那些贵人的眼。”
“这倒是不错,那咱夜市还是卖花灯,白日去紫源坊卖头花吧。”顾杏娘又挑出一块肉放进女儿碗中。
沐二郎点头,紫源坊住的都是富贵人家,只要懂规矩,一般是没人欺生的,大不了受些白眼忍下便是。待日子好过了,存下银子,他总能实现盘下一个铺面当老板的愿望。
顾杏娘又道:“紫源坊那王家叔侄争产的官司还在打?这都仨月了吧?”
沐二郎笑:“打不打的是人家有钱人的事,与我们何干。”
顾杏娘一想也是,只不过女人家天生心软,有些事情听不得,听到就难免心酸。叔侄争产,这叔是王家出了五服的叔,那侄也不是亲侄而是位赘婿,入赘后改了王姓的侄。说白了,就是两个血缘上与紫源坊王家没多大干系的一老一少在争王家的家产罢了。
因王家的独女招婿后不到两年在一场风寒中病逝;王家的娘十年前就没了;王家的爹早在女儿去的前一年就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