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
他手口舌全上,李瓶儿很快就招架不住。
挣又挣不开,今晚她也没喝多少酒,神思清明之下,觉得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羞耻太过份。
她把牙齿咬得紧紧的,暗想:我一定要挺住,一定能挺住的。绝不可以发出不雅的声音,太羞人了。
可是,这断断续续的,从牙缝里飘出的呻|吟声是谁的?
西门庆察觉到她已经软化下来,顿时卖弄得更加起劲,舔舐吞咽的声音不断起伏。
李瓶儿拼命抵抗感官带来的影响,可是很快她就败下阵来,尖叫一声,抖了几下,软成一团。
西门庆从被子里探出头,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重新趴回李瓶儿身上,见她脸泛桃红,眼神涣散,顿时笑了,得意扬扬道:“瓶儿,刚才好不好?”
李瓶儿沉浸在强烈的感观刺激里,良久回过不神来。
西门庆推推她,眉峰高挑,桃花眼乱眨,邪恶地再次发问:“刚才你爽不爽?老爷我还没动真格的呢!”
李瓶儿这才回过神,闻言羞得不敢看他,拉着被子就要住头上蒙。
西门庆扯开被子,唠唠叨叨:“到底爽不爽?我看你都颤成一团了,别想骗我。”
“好……好。”李瓶儿羞得哭起来,用双手捂住了脸。
“你看你,开心得都哭了。”西门庆扳开她的手,亲掉她脸上的泪珠,“多大点事,以后我日日都这样伺候你,这总行了吧?别哭了别哭了。”
他一边哄她,一边趁她愣神的功夫,用腿分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
有了刚才的伺候,虽然依旧艰涩难入,但总比昨晚强多了。西门庆边进边退,逐渐加深。
李瓶儿深吸一口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闭上眼,准备忍受活剖式的虐待。闭眼前发现身上的西门庆紧皱着眉头,神情似乎很痛苦。
她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心里窃喜,劝道:“老爷,我看你也挺难受的,不如不做了吧?”
“谁说我难受了?”西门庆睁开眼,斜睨着她,“我这是爽得。”
趁着她一时的放松,他趁机又突破了一段。
李瓶儿倒吸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
艰难啊,人生真是太艰难了!
西门庆覆到她身上,揉着她紧皱的眉头,轻轻亲吻她的眼角,柔声哄道:“别怕别怕,我慢些,轻些。”
他努力克制住自己如山般的澎湃激动,动作轻柔又小心,还仔细盯着她的神色,见她微微皱眉就赶紧调整。
西门庆一旦认真地发起狠来,两三个熟|妇都未必顶得住,更何况是李瓶儿这样的。
虽然她这具身体已经生了孩子,但长久没有性|事,更兼身材娇小玲珑,骨骼纤细,对上西门庆的大物件,做起来如同上刑似的。
第一回,她醉得不省人事,完全没有记忆。
第二回,西门庆激动得如同饿鬼,不管不顾地猛捣一通,自然令李瓶儿害怕他,没享受到任何美感不说,只恨酷刑太漫长,又感慨倚翠是多么的不容易……
这一回,他化身温柔大师,发挥了全部的技巧,逗弄撩拨不止,哪里有弱点就专攻哪里。
慢慢地,几个回合之后,李瓶儿轻喘起来,全身泛红,眼神迷离。
不是她意志力薄弱,实在是敌军太狡猾、太有手段了!
西门庆得意非凡,等她颤抖了三回,才由着自己的性子,深深埋入……
第二天,西门庆准时醒来,起身洗漱,带着早起的儿子去了前院书房。
两人一起锻炼了一会儿,然后一个读书,一个学着写字。
李瓶儿还在睡觉,孟玉楼晨起打扮好了,听说老爷在前院,便对兰香道:“走,看看六娘去。”
到了小院,绣春将她请进来,忙着给她倒茶。
孟玉楼走到床前,见六娘睡得正好,粉脸微红,白净娇嫩,如同刚灌过水的鲜花一般。
唉,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六娘年轻又漂亮,她若是男人也会稀罕这样的,不怪老爷夜夜歇在她这里。
李瓶儿感觉有人,睁开眼一看,赶紧坐起身,笑道:“三姐姐来了。我起得迟了,还没洗漱呢。”一面喊丫头给她上茶,又让打水来自己要洗漱。
“不着急,我来喊你一块儿去上房用饭呢!”孟玉楼笑眯眯道,然后去了厅里坐着喝茶等她。
洗漱过后,李瓶儿穿着粉红妆花衣衫,翠色织金长裙,头发高高挽起,斜插一根金簪,旁边戴着昨晚串好的珍珠蝴蝶结,手腕上套着两只碧绿通透的玉镯。
“让姐姐久等了。”李瓶儿走过来坐下,绣春赶紧上了一盏花茶给她。
孟玉楼见她娇娇俏俏,被滋润过的春意遮都遮不住,周身泛着柔媚,又盯着她白净手腕上的碧玉镯看了看,笑道:“六娘这对镯子的成色真好,水头也极亮,可是你嫁妆里头的东西?”
“呵呵。”李瓶儿笑了一下,没说是上回西门庆拿来的。
孟玉楼由衷道:“六娘生得好,又年轻,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老了,老爷都不爱瞧。”话里带着一股微酸。
李瓶儿连忙回夸她:“三姐姐的容貌也很好呢!能让老爷娶回府的,有哪一个是丑的?”
她说的是真心话,孟玉楼脸上虽然有几颗麻点,但也不失为一个美人。
孟玉楼微微一笑。
喝了半盏茶,孟玉楼起身道:“走吧,该去上房了,说不定老爷抱着晏哥儿已经过去了呢。”
李瓶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