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徒晖得意的一笑,道:“究竟如何,父皇亲眼见了就知道了!”
“哦?那我就亲眼见见罢!”永宁帝大笑一声,拉着儿子就要往马场而去。
马场并不远,因徒家男人皆好骑射,这宫中专门辟出了一块地方修建马场,所以并不用特意绕远路。
父子二人到的时候马场上已经有人了,看到马场上正练习骑射的人,徒晖的眼神暗了暗,“四弟近来积极的很,看来他对这次春猎是志在必得了!”
听了这话,永宁帝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叹道:“他啊,也是一时相岔了,总归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没尽到责任,没能好好教他!”
徒晖却道:“再怎么对我、对父皇有怨言,只管冲着我来就是,他却不该联合外人,做下那种事!”
听了这话,永宁帝眼里的愧疚一扫而空,他的确对这个儿子很愧疚,但是这点愧疚相比于江山和百姓来说便无足轻重了。
或许他不是个好父亲,却可以无愧于心的说他是个好皇帝,所以有些人他不得不放弃。
父子二人正说话间四皇子徒暲已经过来行礼,面对弟弟的问安,徒晖笑的十分和善,模样是个十足十的好哥哥,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