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重新再来呗,我不是温室的花朵,这点你该明白。”
“是啊,当年钟家如果像厉家一样尽出些怪胎,恐怕也不会垮了。”
厉城不赞同地反驳:“厉家的怪胎就那一个,我可不是。”
毕海站了起来,走到休息室,再出来时手里拿着酒瓶和两只杯子,“反正也想不出好办法,不如来个一醉方休。”
厉城接过酒杯,毕海给他倒满,他晃晃杯子,看酒红色液体在杯中打转,那杯子却好像铜墙铁壁,任它东南西北地转也转不出一滴。
如果厉家倒了,影响最大的是谁?竟然不是厉城,因为厉城待在大楼中。
管平安坐在吧台看着底下点着酒却一口都不喝的敬业的记者们十分无语,难道她脸上打着厉家的标签,明明她也是个弃民好不好。
就在刚才有人问她对厉家如今的境况有何感触,要说她有感触,那么只有高兴,脱离了厉家的自己以后上头条的次数该少了吧,但也亏的这班记者,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她开的店,让她的生意最近好了不只一点,就算有什么怨言,如今热爱生活的她毕竟也是热爱人民币的。
苏留白休息时常来,话却明显少了,总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看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