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吉道人听到停顿的笞挞,道:“玄业,玄进,还不继续。”然后他头也没转道:“钱姑娘,此乃我观内事务,还望姑娘不要插手。”
钱蔓蔓正欲说什么,却见玄诚咬着牙对她摇了摇头,她握拳,玄诚对她张了张嘴,无声道:“别看,求你……”他不想被她看见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钱蔓蔓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见五净道长也在门外对她默默地摇了摇头。钱蔓蔓再看了眼趴在凳上的玄诚,终于闭了闭眼,捂着小尘子的眼睛,别开了脸。
“咚——”
“咚——”
木板落在ròu_tǐ上的厚重声音清晰地传到钱蔓蔓耳中,她不知自己现在是何心情,只知道,自己的后背悄然流满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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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钱蔓蔓端着一碗药汤,坐在趴在榻上的玄诚旁边,眼睛看着药汤道。
玄诚脸色有些苍白,闻言他伸出手握了握钱蔓蔓的小手,艰难地咧开嘴笑了下,“修道之人须守五戒,酒色财气,色为首戒。师父只打了我顿板子,没把我逐出观外,已算网开一面。”
钱蔓蔓闻言,抿了抿嘴。
玄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