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双手扣上她的肩膀,让她正视自己,“别生气,我这么说就是想让你不要胡思乱想,不想尽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要坦诚的面对现实!”最重要的是别让我的孩子在娘胎里就学会这种脑补神功。
“我不是乱想,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上你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你今生今世都不可能见到那位霸王,当然,我也不能。”
“哦~”黄玩玩有些失落的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幡然醒悟,猛得一把推开秦朗。
“你好卑鄙哦,居然害我岔开了话题!说,你到底是不是也觉得我配不上你?”母老虎的面孔显露无遗。
秦朗突然间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是谁自己先岔开话题啊?
不过还好,她终于回归正常了。
看伸手着她那小气十足的眼,秦朗不禁低笑,温柔地看着她,把她拉到怀里,“傻猪,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如果我真的嫌弃你,那我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引诱威逼你跟我结婚吗?说实在的,一生太长,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会爱你多久,就像你也不能保证你会爱我多久一样。但是我认为同为人的七情六欲应该是平等的,既然亲情和友情可以永远,那么爱情为什么不能永远呢?所以即使过了很多很多年,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过了保鲜期,已经不再浓烈到天天耳鬓厮磨,但是我相信彼此都会是对方最重要的人,毕竟情已付出。难道你不这么想吗?”
黄玩玩眨着眼愣愣的看向秦朗。
他居然也会说出如此深奥有哲理,坦然又正派,肉麻又暖心的话,如果他能从两人刚认识的时候就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她曾经也不会那么的讨厌他,她兴许早就爬上了他的床。
呸呸呸,黄玩玩,你在乱想什么!你是那么随便的人吗?脑海里另一个身穿白衣,长着小翅膀的黄玩玩严厉的训斥着正立场不定的她。
感动中的女人自然得矫情,于是她扑到老公的怀里,哭得淅沥哗啦,“老公,我突然间发现你好帅。”
那么有那位霸王和二朗神帅吗?秦朗在心里暗腹着。
看着她那双明亮眨扑的眼,秦朗轻轻的捧起她的脸。
他知道她又犯病了,早孕中的女人的通常,疑心病!
心病还得心药医,而此时的心药则名为肉麻剂,做为主治医生的他在为病症患者进行仔细全面的检查后决定:加大药量!
轻轻的抬起她的脸,用鼻尖磨蹭她的,秦朗用那双正泛着十万高压的眼睛看着她,“我知道即将初为人母,你很不安,让你感到不安是我的不对,是我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我也知道你在害怕,害怕那些小说中的情节会在现实在上演,现在我就可以大声的告诉你,我不是小说中的男主,所以那些小说中的情节不会在我身上上演,我认定的人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当然也不会让她随意的离开。我不介意为了我们的将来奋斗,也不介意因为爱你而等待你为我停留。老婆,不止你为了婚姻赌了一生,还有我的一生呢。要不要赌?”
“我赌!我就跟你赌这一辈子!不行,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订了!哼,别得不行,论赌技,你说不定还真不如我呢。”
秦朗挑了下眉,她怎么就知道自己真的不如她?仔细一想,喝,还真的不如她。
那这赌局还继不继续?低笑着说:“这辈子就这样了,但是下辈子与下下辈子你就饶了我吧,我还指望着找一个温柔体贴,善良可人的女人当老婆呢。”
“我不就是一个温柔体贴,善良可人的女人吗?”
秦朗傻了三秒钟,像是受惊不浅,随后大笑着倾身抱住厚脸皮的某人,深深地吻住她,在喘息的空隙间深情的轻轻吐出那老套到掉牙的三个字:“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门外一大票子的人在肉麻的同时也感动得不得了。
秦总真不愧是绝世好男人啊!
随后个个捶胸顿足,暗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努力一点去追,结果居然被这个二货般的黄玩玩给捷足先登。
不知何时郑涛一脸铁青地站在这票人的背后,然后一声爆吼:“不想扣薪水的都给我滚回座位工作!”
可恶,居然敢偷看上司的*,更可恶的是,居然还挡住了他偷窥的视线!
摸鱼摸到大白鲨……
大家纷纷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回了自己的座位。
听到外面的声音,黄玩玩忽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秦朗,“但是人家就是讨厌听到那些八卦啦,说什么你会这么粘着我,完全是因为我在用春药控制着你!”太伤自尊了,她的魅力值就那么差吗?
原来被猛然推开的秦朗颇有些不爽,但是听到她的这句抱怨后,不觉眯眼一笑,呵呵,他听到八卦可比这个还耸听呢。
不过这个问题对于像他这种智商超高的人来说应该是很好解决的,只见他拉起老婆的手,冲出了办公室,然后带着一头雾水的她直奔走廊边的电梯。
这一下,那些原本是被郑涛给吼回座位的人再次不安分了起来,在看到郑涛的身影随着秦氏夫妇而去,他们再也坐不住了,纷纷屁股离座化风而去。
偌大的办公室再次因没人而变得萧条。
到电梯里,不等黄玩玩疑惑地问秦朗要做什么,秦朗便捧起她的脸用力吻下去。
这一下,全电梯里的人沸腾了。
电梯上到了顶层又下来然后再上去,上上下下不知多少回。
他们就在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