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瑶刚在储秀宫里站定,就感觉后颈一阵刺痛,接着便浑身酸软,无法站立,摔倒在地上,一个跟自己长得极像的人,手上捏着一根长长的银针,从门后走出来,脸上带着冷笑,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嘲讽的意味尽显,“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你一个小小的人类也敢冒充我,那袁丞相也真是够蠢,居然选了你这么个蠢货来当细作,也难怪他做了一辈子的帝王梦,到头来却还是要给别人下跪,声称‘吾皇’。”
夕瑶看着离殇披散的头发上面,居然长着两只白花花的狐耳,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甩得妩媚,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此刻听其言论,更是遍体生寒,想大声叫喊求救,却不知为何,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看着离殇一步步地走近自己,拿出银光闪闪的刀子,解开自己的衣带,褪下自己的亵裤,划破自己的yīn_náng,将自己的精索剪断……即使痛得满头大汗,恨不得昏死过去,却无力反抗,只能被迫变成了太监。
“小家伙,记住了,永远不要跟我离殇作对,否则,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只要有我离殇在一日,那就别想对白宸不利!”
离殇把夕瑶阉了的消息没多久就传遍了后宫,自然也传到了白宸的耳朵里,本想要警告那个小奸细,让他收了祸害白宸的心思,结果却换来了爱人的大发雷霆,“从今以后,朕不会再多看你一眼,你便抱着你那贵妃的金印,一个人过去吧!”
册封的那天,离殇没有穿繁复华美的贵妃服饰,而是一身缟素,没人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只有萧淑儿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的爱情披麻戴孝。
或许,也是为自己将尽的一生哀悼。
离殇现在贵为贵妇,自然不能再跟新晋的秀女一起住在储秀宫里,浩浩荡荡的宫人迈着轻巧的小碎步,为离殇移居,最后却发现,这位贵妃并没有什么值得搬得。
离殇回宫的这几日一直没见到彩渊,直到自己要移居永和宫的时候,那丫头才露面,却是一见到离殇就跪了下来,直喊着要让离殇救他,离殇一搭脉,才发现那姑娘有喜了,但是离殇知道,那孩子不可能是白宸的。
“主子救救我吧,这孩子是张侍卫的,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奴婢一定活不了的!那个负心汉嘴上说着对我至死不渝,可是一出事立马辞去侍卫一职,离我远远的,生怕我会连累了他……主子,您救救我,您救救我!”
“你们,你们也太胆大了……”
说到底,离殇还是不忍心让彩渊死,只能去太医院抓了一把打胎药,给彩渊送去,可是王太医早就跟袁家沆瀣一气,离殇在太医院抓药的事,转脸就被他捅到了袁盈珊那里,袁盈珊正为自己假怀孕的事发愁呢,如今有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除掉离殇,又可以把自己假怀孕的谎圆过去,何乐而不为。
是夜,袁盈珊小产,经太医查证,是误食了打胎的药物,而近日来,只有离殇一人到太医院抓过打胎药。
新获封的贵妃谋害皇嗣,这消息一出,众人哗然,袁家更是极力要求白宸将离殇处死,为袁盈珊主持公道,白宸对此并没有什么挣扎,云淡风轻的下了一道旨意,将离殇打入天牢。
离殇看着牢门口站着的人,一时不知作何语言,他不知道萧淑儿是什么时候对自己起的心思,更不知道她对自己用情如此深,“姐姐,你没必要这么做,你还有大好的年华没有享受,何必为了离殇这么个男宠,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你懂什么,如果我能够选择死亡的话,那么为心爱的人去死,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则。更何况,萧家手握重兵,皇上是不会让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