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陶林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突然觉得这个匿名人有些可笑,有些同情起这人来。放这么些信,又不见采取任何行动,他(抑或是她)究竟想得到什么?我的反馈?自己这大半年里都忙于公司业务和父亲的官司,不曾回这里一次,更别提给那人什么回馈了。而且现在他已经是个无家无业还背了一身债要还的穷鬼,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陶林把那些信一股脑地扔进大门外的垃圾桶,然后进电梯上了楼。在他用钥匙打开外层的防盗门时,突然发觉有点不对——自己一向谨慎,不论是在本家还是这里,出门从来都是会将门反锁的,而现在这个锁并不是反锁的状态,钥匙转一下就打开了。
进门后眼前的景象更是让他傻眼——客厅的茶几上高高堆着几摞白信封,信封的外观和上面的收件人就跟他刚才在楼下信箱里看到的一样。他粗略估计了一下这些信封的数量,加上信箱里那几十封,大概有三百多封。
“你也太执着了吧……”他对着空气脱口而出。空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