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干脆道:“不肯。”
景王不由好笑:“肯不肯不要紧,你的安危最要紧。若是父皇知道……”
公主接口:“那你就替我回禀父皇,婚姻大事不能做主,自己的侍卫也不能做主,这个公主当着也没什么意思。”
景王噎了一下,与张同对视一眼,俱是无奈。
☆、烦恼
公主一行人走后,殷凤翔便在病痛下再次晕睡过去,直至入夜方才醒来,房中一盏烛灯,幽幽暗暗,格外静寂。
殷青玉见他醒转,拿起药碗轻声道:“……该喝药了。”
殷凤翔抬眼注视他,说道:“谢谢。”
殷青玉如往常舀了一勺想要喂给他,殷凤翔却奋力坐起,“我自己来。”
“你……伤得很重。”尤其是左肩,被一箭射穿。殷青玉担心道:“你不要动,大夫说要小心休养才能渐渐恢复。”
殷凤翔却很坚持。殷青玉知道他素性骄傲,只好从旁扶着药碗,看着他自己慢慢喝下。
药十分之苦,殷凤翔昏迷时还好,此时清醒喝下,不觉皱紧了眉,却也未作停顿,自顾饮下。
殷青玉知道他这么多年来何曾生过病,更别说吃这么苦的药了。可如今他伤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