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公爵没有称呼自己一声名字,口口声声说着半点也不信任,他还是和自己单独交谈,并且将自己留在他的书房中,毫无防备。
维拉伸出手,轻轻碰触那张宽大的花梨木书桌,这张书桌很有年头,已经由最初的黄褐色变得黯淡,书桌边缘凸凹不平,布满粗粗细细的刻痕,毫无疑问,这些都是维拉小时候的“杰作”。他的手指抚摸上桌面,光滑的清漆唤回了他的记忆,从小到大,这张书桌对他来说都十分重要:最初是纯粹的向往,而后来则是反抗的道具。这张书桌在某种意义上和父亲是对等的,无论是向往他的能力,抑或是反抗他的权威。而书桌上那些恶意破坏的痕迹,就是当初那个小男孩对父亲“报复”的证据。
维拉看着那些刻痕,忽然,他的目光凝固在桌角,难以移动半分。那里的桌面比周遭光滑得多,刻痕边缘朦胧,一看就是时常被人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