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嗯…求你给我…狠狠操我…啊…好痒…求你操进来……”故作娇柔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恶心得差点反胃。
“妈蛋,好恶心,老鬼你是不是有病,教他什麽不好,叫主人!?老子养条狗叫唤得都比他好听,别叫了,上口球,按摩棒上前列腺按摩的。”
也不等他叫唤完,一个口球就塞上去,後穴的拉珠也被换成跳蛋和按摩棒,兹兹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著,还有他叫不出的呻吟都在喉头,呜呜地叫著。
一边的蜡烛也烧出了不少蜡泪,白左航随手拿过来,一脚把人踢翻过来,让他正面向上,示意人把他手脚都固定成大字型,手中的烛台略一倾倒,滚烫的红色蜡泪滴下,啪嗒一声,在他身上绽出几朵殷红的花,立刻就看到他眼眶都含了泪。似乎开心了,又一个倾斜,把剩下的蜡泪都倒在了他小弟弟上,本来还折磨得抬著头的性器,立刻就被烫的软下来了。
谢安看著毛孔都收缩起来了,尼玛,以後坚决不能惹到女王,他可以折磨人折磨得掉层皮。
看著差不多了,一个老男人,还是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