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话堵在他喉咙里出不来。最后冲出口的还是最没意思的那个:“你怎么样?”
“没有他们说的严重。脑子还清楚,再躺几天的话也许就能下地……”
“但是已经不能战斗了。”柏林没说出口的话是,他不知道还能有几个“几天”。
慕尼黑凄然一笑,望着惨白的天花板:“是的,不能战斗了……”
“……”
“这些天……城里有发生特别的事吗?”
柏林回想了一下。“爱娃·布劳恩为元首生日举办了一个晚宴,高级将领都参加了。元首当时心情不错,说俄国人会在这里遭受惨痛的失败。”但晚宴才结束,就有人逃跑了。“后来元首要求施坦因纳将军向南郊的苏军反攻,施坦因纳将军出于战术合理性没那么做。元首愤怒极了,说即使人跑光了,他也要和首都共存亡……”
“别说那个了。”慕尼黑打断他,“就没有别的可说的吗?”
柏林想起偶遇的小布吕克。“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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