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彼此非常熟悉的人坐在一起,可以探讨很多话题。小到伤情的恢复状况,大到欧洲局势对波兰复国各方面的影响,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可能也正因如此,反而失去开口说话的yù_wàng。还在进行中的未知变量太多,言语再机智,对于解决问题都助益有限。
沉闷却默契的气氛不多久就被打破了。门敞开,细小的雪花和两名男子一道乘着寒风飘旋进来,落在地毯上顷刻化去。
克拉科夫霍然站起来。华沙把水杯扣在茶几上,溅出几滴。
“您好,华沙。居然没有呆在医院,害我们找得有点苦呢。”列宁格勒边打招呼,边把斗篷解下来挂在小臂上。他唇边是典型贵族式的微笑:矜持节制,精心计算好火候的热情。不知怎的,与那微笑相悖,他整张脸连同动作却显露出一种不加掩饰的虚伪。
“我爱在哪儿就呆在那儿。”华沙冷漠地说,“要我提前料到涅瓦河边的小少爷会带着普斯科夫先生驾到,难度高了点吧?”
普斯科夫说:“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