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初关好门,把温玉鹤带到房里替人脱下外袍,一面整理一面也把自己的衣裳脱了挂好,两人仅着里衣,他让温玉鹤睡里边,自己搓暖了掌心去摸温玉鹤的额头、颈子和手腕,探过这人没什麽问题以後,再拿陆松禕取来的灵药给人服用。
他坐一旁看温玉鹤吞药,苦笑说:「你这麽呆呆傻傻的,对我也百依百顺,可我还是希望你醒来。」他们躺好,拉过棉被盖,温玉鹤睁着眼看床帐。
王晓初也睁开眼继续聊:「玉鹤,你现在要是醒着肯定要揶揄我吧。虽然我本来就贱皮贱骨的,从来没想过修什麽仙,可是……更没想过会有谁对我、对我……你怎麽不快清醒,我实在很怕,你那个陆师兄真是有毛病,谁不去爱偏偏对我、对我……」王晓初大口吐气,双手摀脸闷声烦恼道:「唉,怎麽办才好。换作别人,我大笑三声随便让他睡一睡就过了。你不都说情爱愚昧,不过泡影麽?你那师兄怎麽还这样,也不找个好对象。他那麽认真,我真怕啊、我心思都在你身上了。玉鹤,你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王晓初说着又掉泪,他侧卧面向人蜷缩,额头靠在温玉鹤肩臂难过低语:「你对我这样,也是因为对我不抱期待麽?你不相信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