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抗拒的单音,仍有着从骨子里散透的骄傲与倔强。
对于不服管教的猎物,猎者向来只有严惩绝无宽恕。
无形佞笑,脚趾上的力道骤然剧加——
「啊——啊啊——啊——」剧痛夹杂被凌虐的屈辱,化作惨烈的哀号,从顾逢霖的喉管迸射。
铃口喷出温热浊黄的尿液,湿了地上恶劣铺满的字画。shī_jìn刹那松弛的身体,遗忘了那根自地上立起直贯后庭的木制yáng_jù。脚趾上勉强支撑的力量一松,浑身重量猛然落向那屈辱的淫具……
五官,扭绞。
极端的痛崩溃该有的挣扎与反应,ròu_tǐ狰狞地抽搐,像是癫痫发作,却更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啪……啪……啪……啪……
后庭流出的鲜血,沿着密合的淫具淌下,在无形从自己书房中取来,恶劣铺了满地的字画上溅出一圈圈圆周散射的红点。后庭滴下的血,巧合地落在曾亲手题下的落款,用自己的血,污了自己的名。
无形自椅上站起,带着轻蔑嘲讽的笑走到顾逢霖面前,解开蒙住双眼的腰带,捏起他的下颚倨傲欣赏顾逢霖脸上难掩的脆弱与屈辱。
「您还是早点说出名册在哪,这样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