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那个肮脏的办公室,我发现自己终于会说话了,出租车司机只是愣了一下,又看了一下现在一副丧家之犬打扮的我,立马心领神会,所有的人都是人精(其实这是剧组安排的人),他一脚踩下油门,不过二十分钟就把我送到医院门口,我从自己的手上摘下那枚结婚戒指,塞到了司机的手中,“给你,我不要了。”是的,我不要了,连那个人我都不要了。
我站在医院门口痴痴地笑了很久,走进医院,坐电梯上了三楼的妇产科,我告诉一个看上去有四十岁的妇科医生,“医生,我要流产。”
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冷冷的说,“先去挂号,然后再去做个b超检查。”或许这所医院一天不知道有多少像我一样的人来流产,就连医生都已经麻木了,本来她们是迎接新生命到来的白衣天使,而现在,她们却要变身为侩子手。
再次从医院走了出来,作为言心的我已经丧失了怀孕能力,我和男主角的最后一丝联系好象都断了,我就像是一个受伤的母狼,蹲在医院的门口,不顾形象的大哭,直到,一个男人出现我的面前,递给我一张纸巾,直到导演终于满意说了那句,“咔,通过。”
凌纳姐从远处跑了过来,抱住我,“傻丫头,一切都过去,这只是戏。”是的,刚刚的那些都是戏。
只是,我没有想到自己真正的生活竟然也只是表面平静,而内里却是波涛汹涌,蒋允达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凌纳姐正准备送我回家,我让她冒着被开罚单的危险一路把我送回家,刚刚下车,就被脸上冒着异样潮红的蒋允达给扛进了别墅里,我看到凌纳姐笑得一脸的的神秘,她还以为这是我们夫妻间的小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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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爱情比作蜜糖,因为它很甜,甜到心底里,可是没有人会提及甜过,留在心底的还有那一丝的酸涩,比醋淡,比梅子甜,看到蒋允达一路急色的把我带进房间里面,我的心情就是这个样子,所有恋爱中的女人大体都是这个样子的,与自己的另一半在别人面前秀恩爱,一部分会感到羞涩,另一部分就会感到其实这个感觉还是不错的。
只是,下一秒,某人的一句话让我的心掉在了地上,他像疯了一样的撕开我的衣服,没等我放映过来,拣能用着的一亩三分地就进去了,干涩的地带忽然被异物冲进,我差点痛晕过去,“老婆,对不起,我等不及了,我被别人下药了。”蒋允达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痛的我想要问候他的祖宗八代,可是到最后,我也只是咬着他的肩膀忍了下来,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就像不要钱的自来水一样,哗哗哗流个没完,我以为这是因为痛,后来我才知道痛只是其中的一小步原因,在婚姻的道路上这只是一个开头。
当蒋允达终于舒解完自己全身的yù_wàng,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少次,每次醒来,我都看见蒋允达依旧还是不知疲倦的在征伐,狰狞的面目让他整个人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成为了一个魔鬼,有一刻儿,我都觉得眼前的一切是不真实的,可是这张脸又明明是我所熟悉的,亦或者发起情来的男人其实都是魔鬼。
当我最后一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两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蒋允达已经把我抱进了卧室里面,我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体里某处被撕裂的疼痛,好像已经被上了药,因为凉凉的,我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都痛得要命,一动不能动,我用自己唯一能动的脖子环顾四周,屋子里面静悄悄的,除了家具摆设,还有暖暖的阳光,什么都没有,一丝人气都没有,我又想哭了,蒋允达这个王八蛋,利用完我就走了,我还没成黄脸婆,他就已经这样对我了,等到将来那还了得。
我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就听到开门的声音,蒋允达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了进来,我扭头把忍着胳膊的酸痛用被子把自己给盖上,我不想和这个人进行沟通,因为我真的很讨厌他。
蒋允达也意识到自己昨晚的行为到底是有多混帐,我听到他把鸡汤放到床头,就小心翼翼的上了床,隔着被子抱住了我,“老婆,你不要生气,我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做的不对,太混帐了,可是那个药不饶我,我为了可以赶回家,保住自己的清白,已经忍了好久,你应该体谅我为你守身如玉的一颗心。”他把话说得冠冕堂皇,可是依旧改变不了他曾经变身qín_shòu的事实。
我把自己的头慢慢从被子里面露出来,和蒋允达的眼睛对视,“蒋允达,你在我的眼睛里面看见了什么?”我一脸的平静的问他。
“我,满满的我。”他想都没想,不假思索的就说出了口,蒋允达是聪明的,我的眼里确实满满当当的都是他,换句话说,我的心里满满当当的也是他,可是这并不是我要说的。
“不错,满满当当的都是你,可是这也只是现在而已,蒋允达你昨天的行为伤害了我,你说自己是为了守身如玉才会憋那么长时间,你觉得我回来了,不顾我的感受直接索欢是应当的对吧,我估计在你的眼里我这个人怎么任你处置都是应当的对吧。”我还是一脸平和的和他说话。
他垂下长长地睫毛,睫毛下已经肿了黑眼圈怎么遮都遮不住,他扯着自己有些沙哑的声音为自己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