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洞府林诺之想到过,不过之前太多次遭遇伏击让他放弃了,今日一见也不得不庆幸当初选择正确。
刚刚那枚破虚梭好在只是金丹期的人使用,但那种品级的法宝,起码也该是抽取了使用者全部灵力才能使用的出来的,谁知这黑袍人竟然丝毫没有后遗症,谁知其是不是又窃取了什么奇遇,由不得林诺之不忌惮。
这边,被危凌不要命的打法弄得十分狼狈的黑袍人将手中一奇怪小鼎抛空,一口黑血喷上,他脸色一白,手上法印不停,小鼎黑光大作,周边飞着奇怪的血字,看着就威力惊人。
危凌却似没注意到一般,手中掐着剑诀,剑招至简至纯,凌厉的杀气哪怕是林诺之相隔甚远也能感受的到。
这小子是准备同归于尽吗?!林诺之暗骂一声,强行调动身体朝危凌挪移而去。
林诺之将将赶到,一件水波般透明流动的纱巾忽的将他们笼住,危凌的杀招和小鼎的攻击同时而至,撞在纱巾上皆消弥无踪,而纱巾却被损毁,光泽全无。
危凌看到他,理智总算回笼,一手将他护持住,林诺之却看向了突然出现的那人。
月竹心。
黑袍人一击未至,受到反噬,气息又微弱了一分,他显然也认出了月竹心:“道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