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此刻是无解的,枯云低头看自己的右脚,他连马蹬都没踩,骑行颠簸,脚疼得更厉害。经过一处夜晚封闭的小站时,枯云下了马,靠在墙下试图給自己接骨,可他手艺不佳,骨头没接上,反倒弄出了一身的冷汗。枯云摇头晃脑,气得直捶自己的大腿。眼看天就要亮了,枯云只好起来,继续赶路。
官道大路他是彻底不能走了,小路上人少,但食物和水相对匮乏,他的马奔行半夜,一口水都没喝上,到了白天,也是露出了疲态,步伐明显松缓了。
枯云安慰它说:“好马儿,再走一阵,回到茂县,到了那儿,就好了。”
他摸摸自己的大衣,胸口的地方还鼓囊囊的,地图还在。
“这张地图也不知能不能用上……”枯云扼腕,咬牙,“早知道就该直接和柳生拼了,一命换他这个军官的一命,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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