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仆役放下了吃食,唉声叹气地走开了。这两人一走,少年人捶了下桌子,将桌上的茶壶茶杯扫到了地上去,他看着那一地碎片,站起了身,在屋里翻箱倒柜找起了东西。也不知是什么要紧东西,遍寻不到,他便冲自己发起了脾气,又是咬胳膊又是抓头发,气得蹲在地上啃手指。
离晓蒙摸到怀里的那个钱袋,看看少年人,又看看屋里的烛火,他握紧了钱袋,身子在屋顶趴得更低。
少年人气了会儿,约莫是气得累了,撑着墙壁起身,走去吹灭了蜡烛,回到了床上。离晓蒙见状,蹑手蹑脚地将瓦片放回原位,小心地从墙上下来,确认周围没有第二个人之后,蹭到了窗边,谁知窗户被人用木头封住,根本打不开,而大门也上了锁,三个大锁,五条大锁链,一时半会儿根本打不开。离晓蒙又退回了窗户边上,他拿出钱袋在窗户格子上比划,窗户纸虽薄,但窗格太小了,没法将钱袋挤进去。
门窗全都封死,那他是怎么溜出去的?离晓蒙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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