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晓蒙推测说:“绝不可能是还在运作的冷库,我去打听打听市里哪里有荒废的冷库,”他还給大家制定了行动计划,“师叔,你和我一道,师妹你和乔森去这个教授的大学看看他在不在学校,我们随时保持联系。“他边说边往外走,步子太大,动作太急,肋骨一阵疾痛,脸上滚落两颗豆大的汗珠,离晓蒙极力忍耐住,他看肃远一干人等一动不动,催了句:“再不行动照阮随时都会有危险!难道你们又想看到一具最后被魔舍弃的肉身吗??“肃远还是没动,乔森倒是一直在挥手,但离晓蒙对他视而不见,只听原保如温声道:“师兄,此事非同小可,就算你我找到那个教授,见到了照阮,我们该怎么做?该怎么应付那个魔?”
离晓蒙怒而捶墙:“办法总会有的!时间不等人!你们都不去,那我自己去!你们就在这里独善其身吧!”
原保如听了这席话,低下头不言不语,那肃远明显不悦,喝止了离晓蒙,道:“你原师妹说的没错,魔的软肋,魔的缺点,魔到底是怎样行事,又有什么本领,我们一无所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