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淳在交吻里尝到了咸意,他有些惊讶地,慢慢从谢锦台嘴里抽离了自己。
谢锦台低重地在他脸颊边呼吸,他顺著那一股咸意的湿润舔过谢锦台的脸颊,慢慢往上,终於,碰到了那只湿润的眼睛。
刹那之间,杜淳的心被割伤一般地痛起来。这麽多年来,或许谢锦台埋藏在心里的事情,比杜淳从前所以为的更多。
这一刻杜淳不知道该说什麽,他只能静静地舔舐掉谢锦台紧闭的眼中溢出的泪水,很久很久,他也只找到一句话对他说:“对不起。”
初冬的夜晚虽然还来不及冷彻骨髓,但半夜的时候,没有床没有凳子只能缩在地上的两个人还是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冷吗?”
“还好,你呢?”
另一个人不再回答,只是努力把自己和对方贴得更紧。“如果燕荣石背叛了我,我继父又没来得急救我,到时候你要真的因为我丢了性命,杜嫣一个人怎麽办?”
“她不是一个人,有小师照顾她,他们会过得很好。”
谢锦台却突然转移了话题:“你知不知道,我最擅长说情话。”
杜淳笑了一声:“我当然知道了,谁不知道你当初是大名鼎鼎的牛郎,哄女孩子最有一手。”
“但是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