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尤其强烈的是苏折,他就像块嚼完了的口香糖一样死死粘在别人寝室房门的门框上咆哮,“嘤嘤,我不走!死也死在这儿!!”
哪怕是在比白天稍微清凉些的晚上,抱着呼呼散发着热风的电脑,脑袋上还扣着又大又厚的耳包,苏折依旧止不住地汗如雨下。
“热得快要化成一滩了……”苏折在拉桌之余有气无力地吐槽,“寝室里好热……”
荷包蛋接话,“戏总受你假期不回家?”
“不了,寒假再说吧,我最近接了个案子……”苏折继续有气无力,“诶?我就说人好像少了,鸡蛋羹姑娘怎么没来?”
蛋花汤笑嘻嘻地回答,“她最近在赶后期,听说已经三天没怎么睡觉了。戏受你们寝室怎么没空调?太不人道了。”
苏折用他气若游丝的声音慢慢解释,说几句话就要停下来喘口气,像是条上了岸濒死的鱼。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