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时间?”苏然歪着头避开越泽的唇,反让那通红的耳朵映入越泽的眼帘。
“闹别扭的时间。”
“谁特玛跟你闹别扭呢!”苏然气急败坏的掰开越泽的手,转头和越泽对峙,“劳资、劳资那是……”只是对上越泽的眼睛后,话都消失在嘴里了,是了,就是这个感觉,神情淡漠的人却是那么认真的看着你,似乎眼里只有你的深情足以让任何人产生错觉,所以他才会在浴室里表错情,现在这个魂淡又用这一招,没用了好吗!
苏然眼睑微垂,直接避开了越泽的目光,嘴角也带上了客气的笑,“越泽,我现在和你在同一条船上,所以才会告诉你那些事,毕竟你死了我不一定会比现在好过,还有那种貌似深情的眼神真的不适合你,更不适合对着一个实验体,所以可以放开我了吗?”
越泽眼里的困惑一闪而过,要松手时却发现困住苏然的那只手臂不知何时加大了力气,似乎想将人的腰扼断一般,越泽松了手却没放开苏然,他不喜欢苏然现在对他的态度,这就是对他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