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阿草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并不搭理,倒是管家抖抖索索的爬上岸,跟自家少爷汇报去了。
沈越听完老管家带泪的控诉,只是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命人去取了一把遮阳伞打在方阿草头上就离开了。下人们在烈日中看着救世主潇洒的背影泪奔。
方阿草抬眼看了看头顶的遮阳伞,又看了看远去的白色身影,一股邪火烧了上来,又是这样,这人难道不会有个反应么,不论自己怎么折腾,沈越都不皱一下眉,温顺的像只绵羊,这种一拳出去砸到棉花上的挫败感,让他分外恼火。
于是方阿草跳上岸,叉腰叫道:“来人啊,老子要出门!”
于是满院子的下人们又苦哈哈的爬上岸去给二太爷准备出行车驾。自从住进沈家,方阿草是极尽奢华之能事,摆谱摆到了极点,出门必是豪华马车,前有小厮开道,后有丫鬟打扇,中间还得跟俩拿茶壶,酒壶,食盒,书等等等杂物的下人。真真是不出门则已,出门必定轰动全城。
午时三刻,日头最毒的时刻,方阿草大摇大摆的出门了。
“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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