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阿草却将下巴一抬:“我的东西呢?”
“先生的衣服已经破掉不能再穿了,被小的丢了,这是新衣,其他东西都已经在马车上了。”答话的是沈七。
方阿草紧紧盯着沈七和沈越,仿佛要在他们身上看出个洞来,他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可是却又说不出来,盯了半天,也只得哼了一声,然后昂首阔步的走出了门。
马车很华丽。
这是方阿草唯一的感觉,此刻的他坐在江南首富沈家的马车上,享受着沈家少主才有的待遇,左手一杯上好的梅子酒,右手一筷子红油凉拌小猪耳朵,觉得人生真是充满了美好。
方阿草从来就不是一个会操心的人,尽管对于这对主仆的反常举动心存疑惑,但他还是发扬了方家的传统,吃饱喝足之后,就往死里睡,完全不考虑别的。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沈家在寒州的分庄了,方阿草掀开上好的锦缎被子,发现床脚跪着一个小丫鬟,长吁短叹的让人家伺候舒服了,方阿草打开了门。
外面已经黑透了,他居然一睡就是一整天,不过按照昨晚的失血量,还算是正常。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之后,方阿草看着天隐隐飘过几丝灰雾,这才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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