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不再看她,挥了挥手,淡淡回了一句:“自陛下继位,最近十年内已经有三任丞相自杀了,这样的朝廷,有什么朝纲!”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苏钰得了令去瞧颜嫣。到了跟前,却不好说什么。苏钰虽然知道这次派遣是沂王想要与颜嫣和好,可是显然,颜嫣并不知道,而且,想必沂王也不想让颜嫣知道,所以自己肯定不能说什么。要是颜嫣问起,又要怎么回答呢?苏钰陷入了沉思。
颜嫣知道苏钰这次出门是受了差事,可是长宁一向对这些事讳莫如深,此时他什么都不知道,说明长宁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便是问了,也是无趣。且既然长宁有这个意思,他便是问苏钰,也是枉然,还平白让苏钰为难,所以他也不开口。
两人各怀心思,互相揣摩,好好的心意,竟平白生出事端来,真是一件奇事。
苏钰见颜嫣容颜憔悴,闻得他与沂王又生嫌隙,知道他心里仍有一道坎过不去,可是眼前这个情势,一意自怨自艾,又有什么益处?于是有心提点这个失意的男人,上前进言道:“侧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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