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伦浑身都软了,靠在沙发上哈哧哈哧直喘粗气。那个冰冷的声音,就好像周叔冰冷的枪一样,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赵伟伦像一个小花痴,蜷著身子躺在沙发上,口水都要失控了,赶忙用衣袖擦了擦,又按了那个电话。
正准备进门的钱途一看那个号码,火气上来了。他不是搬俏,也不是欲擒故纵,就是对这样的老sāo_huò没兴趣,怎麽那个人,一点都不识相呢?
钱途转身又往楼梯间走,低声呵斥道:“我想我已经讲得够清楚了,我对你没兴趣。就算我很久没有干人的嘴巴了,对你那张骚嘴巴也不感兴趣。你如果再打我的电话,可别怪我不客气!”
赵伟伦好像喝了伏特加,被钱途的语音语调以及说话内容激得浑身皮痒痒,恨不得化身为电波哈巴狗,顺著电话线爬过去,爬到钱途的面前,去舔他的脚,他的腿,他的雄伟的jī_bā。等到电话传来嘟嘟的声音时,他才反应过来,看著电话,他歪著头想了想,自言自语地说:“不客气?是怎麽样的不客气?哇塞,好期待哦。”
赵伟伦再接再厉,第三次拨通了钱途的电话,在他发脾气之前,赵伟伦尽可能地用正常的声音说:“那个钱途,钱途先生,钱先生,你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