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姆里奇一看这个说话的格兰芬多正是给自己施了邪门又无法解除的长牙咒的黑人,气的手都在颤抖:“狡辩!谎言!我还有记忆为证!我甚至可以喝吐真剂!”
“我们也有记忆为证,我们也可以喝吐真剂!”在场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眼睁睁看着狮蛇两院一家亲的邓不利多嘴角一抖,暗自同情的看了一眼被气的眼看就要翻白眼的乌姆里奇,嘴上却煞有其事地说道:“使用吐真剂倒是过于严重了,这样吧,我们把斯普劳特教授和斯内普教授请来,如果他们都为温特尔先生三人作证的话,我们再抽取一部分人的记忆使用冥想盆来看看事情真伪。”
学生们一脸坦荡的点头同意。
麦格教授完全当自己在看戏。
乌姆里奇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含恨答应。
邓不利多起身来到壁炉前,用飞路粉分别沟通了斯内普和斯普劳特的办公室壁炉后,没一会,两位教授就相继从壁炉里艳绿的火焰中走了出来。
斯内普一甩黑袍,扫视了一圈眼前众人,自然而然的走到了自家学院的小蛇们面前。
崔顿趁着乌姆里奇的注意力落在另一位刚从壁炉里出来的草药学教授身上时,伸手扯了扯西弗勒斯的衣袖,在他回头之后无声的做了一个嘴形。
歪歪斜斜戴着缝了补丁的女巫帽的斯普劳特教授茫然地看着校长办公室里剑拔弩张的架势,询问地看向邓不利多:“阿不思,你叫我来是……?”
“请坐,波莫娜。”邓不利多一挥魔杖在麦格面前给斯普劳特教授安排了一张椅子,“刚下课?”
“是啊。”斯普劳特教授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道,“您不是还把三个学生从我的课堂上叫了出去吗?”
邓不利多点点头,转而问向斯内普,“西弗勒斯,你上一堂课是哪一班学生,有没有人缺课?”
“五年级斯莱特林。”斯内普沉声说道,“无人缺席。”
“一面之词!”乌姆里奇脸色发白,恶狠狠地盯着那群小崽子。她就算再反应迟钝,此时也明白过来这群小崽子是联手在耍她,但是休想她束手待毙!“邓不利多,我要求用冥想盆!”
邓不利多在心里默默地摇了摇头,这魔法部来的高级调查官以前看着还挺精明,现在一看怎么那么蠢?眼看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学生们连冥想盆和吐真剂都不怕,肯定有了完满应对之策的时候,只要是个聪明人,就应该趁着此时颜面尚存还未扫地,暂且认下这个暗亏,等待养精蓄锐之后再作打算也不迟。可这人,偏偏这么着急把自己最后一丝颜面撕破,真是蠢人中的蠢人……
不过,老狐狸邓不利多当然不会那么品德高尚的去做那好心人提醒乌姆里奇。只是拿出冥想盆的时候,须发雪白的老巫师还是不由自主地感慨设计这一个连环套的人物,真是思维缜密,环环相扣,不留一丝把柄啊……也不知是哪一个或者哪几个学生,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真的已经很不错了。
学生们对吐真剂和冥想盆有恃无恐,其实已经注定了乌姆里奇的失败。即使让乌姆里奇满心耻恨的记忆被当着众人的面翻来覆去的扒开看过,而且真实到不能再真实,但是她只是一个人。其他所有学生的记忆都完美无缺。
号称被俘虏的,来报信的,来解救的三个五年级斯莱特林,正如他们所言的那样安分守己的待在课堂里学习。而那些乌姆里奇号称是从地窖里找到的自愿参加营救任务的,记忆里都出了一些古怪。
“多洛雷斯,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邓不利多一挥那根满是骨节的魔杖将冥想盆上方的记忆景象驱散,脸色严肃。
“诬陷!污蔑!骇人听闻!”乌姆里奇看到那些斯莱特林们记忆里被自己袭击的一幕时脸都绿了,“这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他们是自愿跟着我的!而且我怎么可能把自己弄成这么狼狈?!”
“我很遗憾,乌姆里奇女士。”邓不利多默默承受了一个来自魔药学教授的威胁速战速决的眼神,“首先您的伤势看起来的确很惨,可是实际上连皮外伤都够不上……而且门牙赛大棒,塔朗泰拉舞,这些魔咒都是低年级学生就应该掌握的魔法,如果被这样大张旗鼓的用在了您身上,似乎有些蹊跷?”
他神色一变,肃穆地说道:“事实胜于雄辩,您虽然自称被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用魔咒攻击,可是学生们的记忆再正常不过,又有任课教授们的作证,足以证明他们的清白。反观您,来自魔法部,现任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可疑之处就多了去了……”
“在课堂上,罔顾学生们的意愿,霍格沃茨的教学宗旨,一味的灌输死板的理论知识,还可以用你的教学手段特殊来解释。可是你在课后,不但用黑魔法来体罚学生,还污蔑无辜清白的学生们无故袭击教授,想让他们被开除出校……”
邓不利多面容一冷,“霍格沃茨从古至今都竭力选择持身清正的教授执教,一应惩罚措施都只针对学生们,如今也算开了先例了。多洛雷斯·乌姆里奇,霍格沃茨现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教学不力,滥用私刑体罚学生,并故意陷害污蔑八名格兰芬多欲令其开除,又蓄意攻击十几名斯莱特林威胁其做假证明。本人,阿不思·邓不利多,仅代表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