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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上书房,吕剑吟与徐曼卿同时见驾。皇上看罢了吕剑吟呈上的奏章,也不置可否,只道二位卿家辛苦了。吕剑吟恭恭敬敬的答道:“为皇上分忧,臣职责所在不敢怠慢。”他从皇上脸上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来,细细一想,自己这回大刀阔斧的下了狠手,少说也剪去了吕家三成的羽翼,当然,根基未动,甚至暗自巩固了少许,难道皇上看出来了?吕剑吟不由抬眼偷望了徐曼卿一眼,这奏表他也看过的,他都没说什么,是故意没说还是皇上现在已经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皇上放下奏表,问徐曼卿道:“徐卿家,听说你在二龙山被强人掳去,可受惊了?”
“蒙皇上挂念,有惊无险。”
“那就好。”皇上转头又问吕剑吟道:“徐爱卿好歹也是朕的恩师,二龙山的土匪又有接受招安之意,吕卿家为何不顾他安危贸然攻山?”
“臣鲁莽。”吕剑吟诚惶诚恐的答道,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皇上只要不问奏表的事,一切好说,反正徐曼卿他人还活着,皇上就算是降罪也只是个小惩大戒罢了。
“皇上,”曼卿一开口,吕剑吟心里就格登一下,心想他莫不是要告我一状,却不料曼卿道:“那封书函是直送到吕相府里去的,巡抚大人当时并不知情,若是换了微臣,为了朝廷体面,也必会下令攻山的。”
“如此,我朕错怪吕爱卿了。”皇帝颇有意味的看了徐曼卿一眼。
“臣惶恐,都是臣的疏忽。”吕剑吟扑通一声跪倒,心里却暗骂徐曼卿两边装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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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剑吟回京以后,皇上又召见过两人几回,有时两人同召,有时只召一个,问了问江南百姓的情形,对吕剑吟呈上去的奏表上的官员褒贬调遣只朱笔小作改动就发回尚书省去了。又过了几天一道圣旨下来,道吕剑吟南巡有功,进户部侍郎,徐曼卿也加了个吏部侍中。这样一来,徐曼卿一下子忙了起来,不但每天要早起上朝,下朝以后还要留下陪皇上读书,如果皇上留他用午膳,一直要到过午才能从宫里出来,又要去熟悉吏部事务,连一直在身边伺候的洛雪都心疼的说少爷瘦了。
自从有了官职,就难免与各部官员打交道,在刑部供职的伍子期自是跑吏部衙门跑得无比勤快,就连吕剑吟也时常过来。曼卿初时不解,后来才恍然大悟,当着众人面,吕剑吟官居正四品,曼卿这个从四品的‘下官’当然得卑躬屈膝,小心伺候,端茶倒水,查阅陈年卷宗自不必说,而且吕侍郎时常找曼卿些无伤大雅的小麻烦叫他难堪一阵子。过不多久,朝堂上都知道吕侍郎和徐侍中交恶。曼卿心里暗暗好笑,每次同他欢好时看他那咬牙切齿像要吃了自己的样子,还以为他会来个口蜜腹剑笑里藏刀之类,所以一直小心提防,没想到他这就这么大落落的直接在小事上找面子,到底是年轻,还没历练成吕相国那老j,i,an臣滑下着棋喝着茶就能杀人的本事。
“宰相肚里能撑船,吕家三代为相,你这么爱记恨可不好。”曼卿从后面搂住吕剑吟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这一天早朝罢了皇上说不用曼卿陪着读书,曼卿便得空早来了吏部,一进自己那间小小的书房就见吕剑吟背着手在瞧墙上的字,趁着四下无人过去一把抱住。
吕剑吟打了个机灵,回头一看是曼卿,也不挣开就由他抱着,道:“不计前嫌的是伪君子,我是睚眦必报的真小人。”
“那我们两个真小人正好做一对儿。”曼卿说着把手伸到他衣袍下。曼卿比往常来的早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吏部的人都知道曼卿不在,谁也不会过来。奇怪的是吕剑吟不但不推拒反而贴紧了与他磨缠。最近这两个月里曼卿忙得连洛雪都没怎么碰过,子期来找他也多是公事,被吕剑吟这么一蹭也来了兴致,两个人就拉拉扯扯跌跌撞撞的滚倒在房里供人小睡的简易竹塌上。
吕剑吟头一回从一开始就这么主动热情,不消曼卿暗示就埋首在他跨下为他品箫,曼卿将纤长的手指c-h-a入他头发里去舒坦的半眯起眼来,这小野猫心计不见长,品箫的手段倒是越来越好了。只是,南巡时他还是三不情四不愿的,非要曼卿揪揪他的小辫子他才一脸认命的乖觉听话,为何到了京城,他明明轻而易举就可避开曼卿的地界,他反倒热情起来了?吕剑吟这时只卸去了裤子,扶住曼卿的肩跨坐到他身上来,扶着曼卿昂扬起来的巨物进入自己时,他的腿有些抖,终还是咬紧下唇一闭眼坐下去。看着他轻眯着一双绮丽的桃花眼张着嘴干喘的样儿,曼卿怀疑他这两个月是不是都在庙里吃斋念佛没碰过其他人?他腰跨间红艳艳的绳子是他亲手绑上去的,更衫得他的肌肤莹白如玉,曼卿伸手顺着绳子轻轻抚摸他的腰胯,这个小傻瓜因为这条绳子就没好意思再去找别人?这不像他的作风。还是他真的已经习惯被自己干变成受虐狂了?这个想法刚涌上曼卿心头就被他自己笑回去了,怎么可能?再接下来曼卿就无法思考了,吕剑吟像是瞧出来他走神了似的有意夹紧屁股深深起坐了几下,惹得曼卿一声低吼将他衣襟扯开,抱在怀里报复似的在他身上重重吸吮啃咬,然后一鼓作气的将他压在身下狠抽起来,弄得两人都一泄如注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