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昭之伸出一截手指抹掉以宁脸上的泪痕,思绪繁杂,淡淡道:“不必了。”
“可是,戚兄,很快就……”徐启仍是不死心。多难的一条人鱼,稍稍试点手段就会哭,这么好的机会如何能错过。
“我说,不必了。”戚昭之拒绝,明显的没啥耐心。
是别人的东西,徐启也不好强求,吩咐两个手下把绳索解开,早疼的昏死过去的以宁,身子一软就滑了下来,戚昭之臂弯稳妥的接住他倒下的身体,捡起地上破碎的衣物,勉强遮住他赤着的身子,抱着往外走去。
走到一半,忽的想起一件什么事,抱着人又折了回去。徐启对他的反常不明所以,等他回来才注意到,昏过去的以宁的肚子上何时多了一只毛绒松球,正是他来时手里拿着玩的。
徐启似乎有点明白了,但,以后内陆的许多生意还需倚仗戚昭之,本着善心说道:“戚兄,一直以来,鲛人同人类并不和。”他没有一下子挑明,说的隐晦。
戚昭之满腹心思,没有闲暇来琢磨他话中的深意,脱口问道:“什么意思?”
“不管如何教管,如何亲密,如何的待他们好,我们人类始终是无法触及他们内心深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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