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没有任何动作,该做什么还做什么,摸摸抱抱。
辰渊不耐烦地动了动手脚。
身上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辰渊脑子轻飘飘的,面上一片潮红,还忍不住哼哼两下,似乎非常舒服,也就默许了身上的人的动作。
那人得了默许之后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摆弄辰渊的身体,怎么舒服怎么来,直到最后一脸餍足地抱着人像是抱着什么宝贝似的老老实实睡觉。
第二天早上。
明戉一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跑。他他他,都做了什么!不行不行,他觉得他要是真这么干了辰渊肯定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的!
明戉还没思考好对策的时候,辰渊已经醒了。本来辰渊还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醉酒而已,但是,下一秒,辰渊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
整个寝房里一股浓郁的麝香味,身上黏腻的感觉,以及昨晚迷迷糊糊的记忆,都在告诉他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满含杀气的眼神瞥向房间里唯一的另外一个人。
“我会负责!”
辰渊拿出了最趁手的裂天剑。
“你,你要动手也先穿上衣服啊!”
辰渊停住脚步,看着□□的身上布满某些可疑的痕迹,脸色难看到了一个境界。
明戉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