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轮翻云覆雨。
直到秦峰再一次射在他体内时,殷日月已经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了。他静静地感受着秦峰激情过后急促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静静地睡着了。而此时,秦峰还插在他的体内,没有拔出来。
殷日月满足地在他脸上吻了又吻,在不怎么显眼的地方,落下一处处深深的吻痕,秦峰睡得“梦里不知身是客”,任由殷日月帮他擦拭,翻来倒去。
殷日月忍着不适,换了床单,给自己做了清理,温水冲洗到那处,像伤口撒盐般疼痛,秦峰留在他体内的东西,顺着大腿淌下来,随着水流消散,就像这一场两厢情愿,却不能两情相悦的情事。
疼痛这东西,疼得多了,就麻木了,但是就怕歇下来,他乖乖地趴伏在秦峰身边,不忍睡去。
第二天秦峰醒来时头昏昏沉沉地疼,分不清状况,眼看着这是殷日月的房间,却想不起怎么到这来的。一掀被子,魂都吓得没了。自己光溜溜地,殷日月倒是穿得整齐,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微微簇着眉头。
秦峰慌张地下床去找衣服没找到,倒把殷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