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贼一样把房门关了,秦峰也没有发现,殷日月一边忍着疼一边和那只破戒指搏斗,结果手指越来越肿,更是拿不下来了。
秦峰还在那里咆哮:“现在怎么办?!走!去医院!”
殷日月委委屈屈的,“别去我们院。”
“不去你们院去哪?现在怕丢人了,也不过过脑子!”
殷日月心说这回人真丢到姥姥家了。到医院用激光把戒指切开,手指上已经磨掉了一层皮,伤口不大,却疼得很。一路上秦峰都在唠叨,殷日月看着他的背影,心酸不舍。
虽不是受了什么重伤,这些日子,秦峰也尽量留在家里,他感到了殷日月十分明显的心绪不佳,他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愿去想。
程文娴下班路上有一段在拆迁,比较乱,她又经常加班,所以一直想让秦峰搬到离她近一点的地方住,也好接她下班,秦峰思索了好几日,才终于跟殷日月开口。
殷日月一听噌地就站了起来,“你——”
秦峰吓了一跳,不知为何殷日月会这么大火气,赶着解释:“文文那边不太安全,再说婚也要订了,住过去也没什么。住你这这么久,也没给你房租,我……”
“你——我是为你那点房租让你住过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