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陆月浓把书理好在书房里,整整六大箱子,理好时已是深夜,他略惊异于江倚槐的书架买得很合适,甚至还有富余空间。
归了书,还有些四季衣物与生活用品,剩下的几个小箱子大约还搁在楼底,需要走几次才能搬完。
陆月浓看了眼手表,两点三十七,在晚饭之前整理好绰绰有余。他去了一趟楼下,却发现箱子已经搬空了,刚要重新找找的时候,门外响起了铃声。
“是陆先生吗?”
“是的,哪位?”
“有您的快递。”
“好的,谢谢。”
陆月浓把快递签了,挺大一个箱子,搬到二楼还挺沉的,他沿着走廊挪到尽头,想先回房间折腾一下快递,却发现门完全敞开着。
陆月浓自小有一个习惯,根深蒂固——离开房间时,他总会将房门带上。
那么毫无疑问,是有人打开门走进去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毕竟这座房子统共就住了两个人。
陆月浓没脾气地走进去,看见私闯空房的江倚槐坐在床边的一块地毯上,背对着自己,正在把箱子一个个往角落里摞。
原来那些箱子并非不翼而飞,而是被江倚槐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