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烟cao。
学校禁烟,这是众所周知的条例。
陆月浓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有人会在这里面吸烟,就听见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仔细分辨,才发觉是少年人压抑着的咳嗽声。
活动课的时间,学生们都去体育馆或c.ao场了,而老师则会有独立的卫生间,到底是谁在里面?陆月浓出于职责,走了进去,却霎时被看到的情况惊住。
凑在洗手池边的,显然是江倚槐。
陆月浓扭过头,听到身后传来一句低哑的“你怎么……”,他没把话听完,就雷厉风行地走了出去。
确认过四周没有老师经过,陆月浓又把“打扫中”的门牌竖起在了门外,才再一次回到江倚槐身前。
“出什么事了吗?”陆月浓挑了挑眉,单刀直入。
江倚槐微微瞪大了眼,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咳得眼尾泛红,看起来像只楚楚可怜受人欺凌的弱兽。但实际上,江倚槐比陆月浓还高出半个头,半点也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