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舌头扫过他粗长的脖颈,打铁青年的动脉处浮起一片动情的潮红。你的舌头抵舐着他的热乳晕时,他的胸肌一阵敏感的颤动。你试图用你的大板牙去咬他的rǔ_tóu,但是rǔ_tóu太小了,你的门牙只能徒劳地磨过。他主动捏住柔软的乳晕,将粉红而又富有弹性的果肉扯高,喂到你的嘴里,任由你的牙齿没轻没重地像一样,将他的乳首嚼来扯去。
他兴奋地发出干重活般的喘息,好像一匹拉着沉重的磨盘的驴子一般。
他将身子向后仰,露出向上翘着的修长的yīn_jīng,他的yīn_jīng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淌个不停,流下的yín_shuǐ一直往后流到他的股沟深处。他希望你能舔一舔他的yīn_jīng,但是你对此并不感兴趣,而是侧首去舔他的大腿,舔他的大腿内侧和抽动的会yīn_bù。
他的大腿一阵紧绷抽缩,也涌起潮红。他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赤褐。
你的舌头又不断地在他长着稀疏软毛的股缝间徘徊,这叫他“嗯啊”个不停,被铁棍堵住的屁股又往下滑了几厘米。他身下的铁jī_bā是仿造你yīn_jīng做的,越往下,铁棍就越粗。坐到两寸处对打铁青年已经是极限了。他有些痛苦地用手托着屁股,既想要摇着屁股把自己拔出来,又希望能够被彻底贯穿。
求而不得的欲火快要将他逼疯。他拼命地揉捏挤压自己一边臀瓣,试图以此来催大自己的穴口,让它将铁jī_bā含得更深。这样他才能将自己的pì_yǎn弄得大大的,让你一看到就本能地将你的马jī_bā插进来。
你放开打铁青年,踱步到一边的柜子边。
打铁青年一开始不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拼命地用铁guī_tóu戳自己的pì_yǎn,不停地发出饥渴又疼痛的哀叫。
你叼住这个毫无经验又不懂得取悦你的蠢驴的头发把他往柜子那边拖,他这才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赶紧松开夹着铁guī_tóu的pì_yǎn,颤着腿挪到柜子上,在你眼神的示意下仰面躺了上去,又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往里面挪了挪。
他两条精瘦的大腿朝两边张开,露出毛绒绒的私处。
那可怜的初放的含羞的蓓蕾正被主人用愚笨的方法折磨得发红发肿,正可怜兮兮地在深邃的峡谷间微启着。
你纵深扬起前蹄,你的蹄子精准地落在柜子上,落在打铁青年的身侧。
因为预感到接下来要享受的盛宴,你的大力棒被灌注了更为强大的能量——你的马鞭比原来还要粗大好几圈!
这样的姿势,纵然是打铁青年再蠢笨,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了。
他只当你是寻常种马,会做出和人交媾的事是主人诱导所致,哪里知道你精通此道呢!
他本来是十分渴望被你操干的,不然也不会蓄谋已久,不仅偷偷摸摸跟踪窥视你,又暗地里打出一根和你的马吊形状相仿的铁棍藏在床底下,晚上拿出来肆意地舔一番皆解渴止馋。只是他也知道自己pì_yǎn的情况,好几次他想要坐在小木马凳上自慰一番,都没办法戳入,好不容易进去一个铁guī_tóu,又把他痛个半死,只感觉好像便秘的时候拉的屎太大太硬把pì_yǎn撑裂了一般。今天能够进去一个guī_tóu多已经是意外了,他本来也想咬牙挨住你的插弄,但是一瞄到你的yīn_jīng竟然比刚开始在他手中的时候还粗上半寸,顿时被吓住了。
不行的,会死的,肠子会爆的……
他一边心慌意乱,抓在柜子上的手都沁出了汗水,一边却又咽了口唾沫,有一种诡异的颤栗从他脚底升起,使他无力抵抗,而是像待宰的绵羊般躺在你的胯下。
你才不管他有什幺心理活动,先是用guī_tóu在他股缝间一阵戳探,找准入口的位置。这才高高提胯——
“噗呲——”
你怒胀的guī_tóu像一颗炮弹射入打铁青年的屁股里!
“哦哦——!”
打铁青年两条腿使劲像天空中一蹬,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半晌小腿才慢慢落回,在你的马胯两旁弯成反z型。
你喘了口热气,兽血慢慢地沸腾起来了——
好紧!紧死了!
虽然这让你的插入不顺,但是却更引起了你征服的快感和开拓新土地的成就感。
从未被进入过的私处不断地排挤着外来的闯入者,这种被软肉往外推的感觉让你再次整根拔出,再狠狠地撞了过去。
“哦啊——!”
打铁青年的胸膛向上一弹,等他的背部砸在柜台上,他忍不住兴奋地喘息着,用鼻子发出黏腻的呻吟——曾经他在裁衣服的寡妇窗外听活春宫,希望是自己的长吊让寡妇发出这种呻吟,没想到现在这种调调从自己的鼻腔里发出来了。虽然声音没有寡妇那样尖细,但是却更水分充足。
他向自己毛绒绒的下腹看去,正好看到他的两腿间的、你露在他屁股外的长达一尺的粗吊,这种赤裸裸的视觉冲击,让他更加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被一匹马操干的事实,天哪!他简直就像一匹矮小的母驴!
他羞耻地涨红双颊,像虾米一样拱起背部,pì_yǎn却用力地往里吸,同时臀大肌也用力地夹了起来。一想到让他的pì_yǎn发痒的长吊才戳进去一点,就更加忍不住想要叫唤出声。
你虽然才进入两寸,但是坚硬圆大的guī_tóu已经足够在那截弯曲的直肠里将打铁青年的前列腺狠狠碾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