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川气呼呼地摸自己的肚子:“可我怀孕了呀!”
常久瞧着他的模样心生怜惜,只能转而凑到o的腰腹边对着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说话:“你可健健康康地出生,我的小川盼着你呢。”
“久哥不盼吗?”
“盼。”常久摸着他的肚子温柔地笑了,“我们的孩子我怎幺可能不盼?”
兰小川这才心满意足地趴回常久怀里,咬着的喉结轻哼。
“咱继续?”常久却试探着拍了拍兰小川的屁股。
“久哥轻些……”o顺从地点头,敞开双腿坐在了常久腰间,“慢慢插。”
“知道。”常久好笑地扶住他的腰,肿胀的性器挤开湿软的穴肉开始浅浅地捣弄。
食髓知味这个词用在兰小川身上特别合适,自从被常久开了荤,尝到孕期亲热的甜头以后,o的腿根从早到晚都是湿的,他不会求欢,只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往常久怀里钻,呼吸里一有热潮就是想要了,却咬牙不说,除了战战兢兢地蹭,就是轻轻柔柔地咬,青涩的举动愣是把撩得欲火焚身,恨不能成天和他待在床上才好。
兰小川却不能长时间和常久亲热,浅尝辄止就已经足矣,每每都是他自己得了趣还欲火焚身,他倒也不怕,怯怯地望着常久便能得到略显粗暴的吻,然后就是一宿安眠。
如此这般日子如白驹过隙,兰小川在医院勉强顺利地生下了孩子,无精打采地躺了好几天才能开口说话。
常久天天守着他,每日都好吃好喝地养着,恨不能兰小川一日就能恢复回来,可惜o身子骨弱,喝再多的汤药人也消瘦了一圈,精神却格外好,成天趴在床上逗孩子玩儿,连常久都不太理了。
“小川。”常久喂兰小川喝鱼汤的时候忍无可忍地哼了一声。
兰小川正抱着孩子唱摇篮曲,偏头咬住递到唇边的汤匙含糊地笑起来:“久哥。”
常久接过他手里的孩子放进摇篮,继而回到床边蹙眉喂兰小川喝汤:“多喝些。”
“久哥,我喝得够多了。”兰小川乖乖张开嘴,“孩子睡着了吗?”说完就往床边爬。
常久拎着他的衣领把人拽进怀里:“小川,你已经一个星期没和我一起睡了。”
“怎幺会?”兰小川连忙摇头,“我天天都和久哥在一起的呀。”
“是在一起,可你抱着孩子。”常久不满地抱怨,“都不来抱我了。”
“孩子还小,离不开我。”兰小川听明白了常久的意思,忍不住笑着往怀里钻。
“我也离不开你。”常久憋闷地反驳,“别松手,再抱我会儿。”
兰小川闻言笑个不停,抱着常久的脖子有一搭没一搭地亲的脖子,直到摇篮里的孩子哭着醒来,他才急急忙忙跑过去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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